上海某商场里，蔚来汽车店门口空荡荡，以前排队试驾的人没了。这家公司从2018年到现在亏了1099亿，裁了近4000人，账上欠的钱比资产还多。创始人李斌说，今年第四季度要是还没起色，公司可能撑不住。

蔚来亏钱主要因为三件事。第一是建换电站，全国有3300多个，每个站花300多万。但有人拿换电权益转手卖钱，甚至用货车去换电，把公司薅得够呛。第二是门店太豪华，装修跟五星酒店一样，单店投了几千万，现在车卖不动，这些店成了负担。第三是研发费太高，2023年光研发就花了134亿，但车还是没人买。

之前蔚来还有个高端车主俱乐部，要交钱才能加入，被网友骂是“氪金群”。2021年有车主开车撞死人，500多个车主联名说公司没错，结果被嘲讽“蔚忠贤”。现在公司钱快不够了，2025年一季度财报显示，负债率超过90%，连合肥政府给的70亿救命钱和阿联酋投的230亿都没救回来。

蔚来开始自救，把换电站开放给其他车企，和宁德时代合作省成本。销售团队裁了40%，还让员工算成本开支。虽然销量稍微涨了点，但很多人辞职走了。他们还自研芯片，省点采购费，但效果还不清楚。

李斌定下最后期限，说今年第四季度要是没起色，公司可能更惨。现在哪吒汽车卖得比蔚来还差，一月份只卖出110辆，两家成了新势力车企里的难兄难弟。蔚来市值从千亿美金掉到现在不到百亿，蒸发了九成。汽车行业竞争太激烈，花钱太多卖车又少，这些窟窿短时间内补不上。

现在蔚来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但能不能活过今年第四季度还是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