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的秋天,一艘远洋客轮缓缓驶入香港码头。
甲板上站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这人就是钱学森,刚从美国回来。
美国人死活不让他走,说什么"他一个人顶五个师",可人家铁了心要回国。海关检查行李时,翻出他带的几箱子资料,全是导弹研究的笔记。检查员嘀咕:"这玩意儿能当饭吃?"后来才知道,这些纸片片比黄金还金贵。
那会儿中国穷得叮当响,连个像样的实验室都没有。钱学森带着一帮年轻人在荒郊野地里搞研究,算数据用的是算盘,画图纸用的是铅笔头。有回试验失败,把临时搭的棚子都炸飞了。大伙儿灰头土脸地从废墟里爬出来,钱学森却乐了:"好得很!至少证明这条路走不通。"这话把大家都逗笑了。毛主席听说这事,拍着大腿说:"老钱这人实在,比五个师管用!"
邓稼先接到秘密任务那年才三十出头。领导找他谈话时神神秘秘的,连办公室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要去哪儿?去多久?"领导摇摇头:"不能说,反正很重要。"回家收拾行李时,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只能拍拍媳妇肩膀:"等我回来。"这一等就是二十八年。在西北荒漠里,他们用最土的办法搞最尖端的玩意儿。有次试验出问题,他二话不说就往辐射区冲。同事拽住他:"不要命啦?"他咧嘴一笑:"我这人命硬,阎王爷不收。"
罗布泊的太阳毒得很,晒得人脱皮。
袁隆平蹲在试验田里数稻穗的样子活像个老农民。那会儿正赶上饥荒,村里饿死了人。他亲眼看见个小孩趴在榆树皮上啃,心里跟刀绞似的。从那天起,他天天往田里跑,晒得跟黑炭似的。有回在稻田里发现株特别的水稻,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同事打趣他:"袁老师,您这哪像教授,整个一庄稼把式!"他抹了把汗:"搞农业的不下地,难道坐办公室种田?"
杂交水稻刚搞出来那会儿,有人不信邪:"吹吧!亩产千斤?做梦呢!"结果秋收一过,那些说风凉话的都傻眼了。袁隆平蹲在稻堆旁乐呵呵地抽烟,活像个捡着宝贝的老汉。后来有外国专家来取经,看见他挽着裤腿在泥地里走,惊得眼镜都掉了:"这就是世界级的科学家?"老爷子嘿嘿一笑:"种地的咋就不能搞科学了?"
黄旭华搞核潜艇那会儿,连张像样的图纸都没有。有回在图书馆翻资料,管理员看他天天来,好奇地问:"同志,您这是研究啥呢?"他随口编了个理由:"造船的。"后来真把潜艇造出来了,下潜试验时所有人都捏把汗。他倒好,非要跟着一起下去。领导急得直跺脚:"您这把年纪凑什么热闹!"他摆摆手:"自家的孩子,得亲眼看着才放心。"这话把大伙儿都逗乐了。
这些人的故事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们没住过豪宅,没开过豪车,有的连名字都不为人知。可要没这些人,今天的中国会是什么样?也许还在用算盘算账,也许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年轻人总爱说"躺平",可看看这些前辈,哪个不是拼了命在干?他们图的啥?不就是让咱们这些后人能挺直腰杆做人嘛!
钱学森晚年有次接受采访,记者问他这辈子最骄傲的是什么。老爷子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说:"没啥特别的,就是做了该做的事。"这话听着平常,细想却让人鼻子发酸。现在超市里大米堆成山,手机点个外卖导弹都能送上门。这些稀松平常的日子,可都是这些人拿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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