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在中国,成千上万的新汽车还没碰上马路,停在厂区里呆成一排排,最后连轮都没滚一圈就被拖去报废。这不是夸张,是实打实的现实。你以为“新车坟场”只出现在国外报道里?错,这几年在自家门口就能瞧见,真让人心头一紧。大家都说中国造车牛,可今年这价儿,汽车不愁没人做,愁的是卖不出去。你要是走进那些荒废厂区,看见满院子的车落灰,有的都长草了,绝对会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有人可能以为,车不就是个消费品,喜欢就买,卖不出去是不是大家手里紧了?但真没这么简单。现在全国汽车工厂一年有超过2000万辆的产能闲着,光关掉的工厂、裁掉的人,这账就够让人心里犯堵。前几年大家卷着价格打促销,发动“史上最低价”,可谁知道搞到最后,自己都亏不起了。你想想,明明有设备有工人有原料,拼死拼活造出来却卖不动,这滋味,一般人还真体会不到。企业家也是人,谁都怕赔到裤子都没了。现在这行情,厂里领导都宁可说:“别生产了,咱停停手”,就是不敢再一味降价。卖完一批,下一批要么卖不掉,要么赔更多——谁都怕掉死循环的坑。
表面上看,影响最直接的就是卖车的公司和造车的厂家,但实际上事儿可没那么简单。你以为价格战就停在4S店?其实整条汽车零部件产业链,都被卷成麻花了。就拿轮胎来说,最近一年批发价直接暴跌了41%。有些卡车轮胎都跌了三成六,亏本卖都不稀奇。做轮胎原材料的,比倒贴还难。好多工厂老板愁得眉头打结,有人明明订单一大堆,最后一算账,倒贴着把货发出去。你说这不是笑话吗?可他们一个个都实打实这么干着。再夸张点,现在一块给整车配的玻璃有的只赚五毛钱。你寻思这利润,走几十公里路买副拖鞋,都能比卖玻璃来钱快。工厂库存都堆成山,有些配件厂干脆囤到车型停产了都出不了货,比卖白菜还难。
本来有不少厂喜欢熬一熬,总想着明天会更好。可是谁能想到,这轮狠价格战下来,现金流全成负数了,拖欠工资和账款的新闻都快成常态。有配件厂的小工半年没见过工资条,一个个打工人咬着牙也只能干着急。你说这不上火?有的老板直接“跑路”,剩下员工一脸空,堪比拆东补西的日子。零部件厂死一批,影响的不只是一个车企,而是整个上下游工人和家庭的生计。
说起来外面的日子,外资合资车企更知道苦头。以前那些动不动就“技术世界领先”,自诩什么“品质保障”的外资合资厂,这两年一个接一个“跑路”。一时间广汽菲克死了,本田40%中国产能歇菜了,神龙停工了,北京现代重庆厂挂牌甩卖……听着像电影情节,但现实比想象还凄惨。工厂设备直接当废铁卖,日产东风的几条生产线收起来,南京厂区大门上都能见蛛网了。那些年合资品牌风光得不行,如今风水轮流转,你要是去现场能看到工厂铁门紧锁、杂草丛生。谁都没想到,三十年前能接外企活儿是份体面工作,三十年后可能得想办法自己干活糊个口了。
合资品牌撤退,留下一堆空壳子厂房,工人是最倒霉的那波。早年开进口车、合资车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如今风向一变,人都散得差不多。有的设备直接从厂里拆下,论斤卖掉。打工人回头看,这厂一天不营业,大家伙连盼头都没了。
这场卷生卷死的混战,活下来的企业都在想活路。国产车企比谁都上心,现在不跟人家抢中国市场,改跟全世界“掰手腕”了。吉利把最新的银河E8那套技术平台送到巴西雷诺工厂,一起分羹南美市场。上汽的发动机生产线弄到印度,甚至还玩起出口东南亚,连本地人都跟着开起了“中国车”。国内没戏,国外找出路,这节奏简直比春运还热闹。最新数据,光2023年中国整车出口就拼到全球第一。国内工人跟着技术移民,装配线动车直接开进国外市场,这画面要多魔幻有多魔幻。
可问题真就这么解决了吗?其实处处是新麻烦。有些工厂搬了家,老员工舍不得家也去不了;设备出去了,国内这条生产线物料和人工就搁那儿,日子照样难捱。不过也有人觉得,能出海总比等死强。行业老江湖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就学会变通”。但不少人心里明白,外面市场也有限,全球大盘蛋糕就那点,去得多了难保不内卷。
其实,这场洗牌,影子落谁家都躲不掉。你说和我们老百姓无关?其实你一买车、修车、换配件的价格,对吧,都是这行里头互相绑在一起的。厂家亏了,零件贵了,售后压价了,倒霉的还是买单那群人。谁也跑不掉这趟浑水。要说这事的余波,一句话——大浪淘沙,谁活下来,谁才有资格讲“未来可期”。
有时候想想,哪个行业不是如此?风头正劲的日子满场喝彩,遇上点小风浪,连地皮都能掀了。至于中国车企这波“走出去”,你觉得它能续命多久?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咱们就看这条“出海路”,究竟是临时抱佛脚,还是打开新世界——谁也没法断言,只能往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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