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回老家，邻居王师傅照例蹲在奶奶家院门口喝苦茶，见我刚把车停那儿，他就指着手机屏幕嚷：小蔚家的新ES8，出价低得“让人吃惊。”说着还嘟囔，“你们这代年轻人，真敢下单，都不怕亏啊。”王师傅全是河南口音，说起蔚来最近的那事，邻居群里头早就炸过锅了，这次ES8刚改款预售，行政豪华版、签名版直接拉到快42万还带七座六座随便挑，听说你要是电池租用方式买，底价就是30出头，跟前几年高高在上那个大旗舰一比，真不算啥了——老家镇上有个修理铺的张三狗去年还嘴硬，“新款蔚来要是比老款便宜我直播吃耗子”，现在看他手机蹲朋友圈，“都卖疯了，失信了失信了。”
蔚来这次ES8上市传闻一出，县里玫瑰服装店小老板忙着在群里吐槽，“老车主哭晕，背刺了呗。”但我倒是前几天在市里蔚来体验中心蹭了下实车，销售小李话也挺直白，“我们这儿今天门槛快踩烂了，周五还不是节假日，展车连车门都合不上，凌晨两点还有人跑来试座椅，原本油车用户、增程也来看热闹。”说几句心里话，店里见的客户也不是以前蔚来的那帮大众，反而多了好几对来考察大空间SUV的，估摸都在琢磨这新价格到底是不是“杀疯了”。也有卖配件的老车友群里，拿ES8和理想大五座、问界M9戏谑：“这回蔚来有点意思。”
顺便讲一嘴，现在蔚来搞得那预订礼金券其实挺花哨，你首任车主能抢个一万二专属券，创始版还能多薅两万个积分红包，其他老型号首任车主也有八千焕新券，听说乐道、萤火虫车主居然也能分蛋糕拿积分。谁要真琢磨置换，少说能省个半月饭钱。
不过价格一出来，微博那些热搜截图发疯似的刷屏，群里好几个“秒下单”的段子。平心而论，新ES8定价，一下子把老款旗舰打下去，抢眼是抢眼，农村小店主倒宁可再便宜点，说有点不是滋味。
讲点行业里头都藏着的事儿。蔚来负债累账不是秘密，前阵子那些财报令人生疼，一季度接着一季度亏，累计亏损已经堆到上千亿，这数据我们车友群那老会计看了一眼都直摇头，“蔚来死不死跟账本没关系，关键得能活。”CEO那谁李斌上次发布会上直接说了，“高价咱也拼不过，活下来要紧。”听起来刺耳，可蔚来也真是到了抛包袱的关口，哪还管面子。
有意思是，ES8风头刚起，蔚来港股美股直接暴涨，晚上刷百度股市通发现港股粉飙到52块多，美股都到了6美元出头，资本市场那边一早就“嗅到味儿”。有人说这或许能改写蔚来“烧钱”“亏损”的老标签。
故事还没完。蔚来今年是产品大年，车子接连弄出来。刚ES8一阵风，李斌又拉着乐道L90新牌子露了头——这车整车买便宜，27万的门槛，电池分开租，居然低到19。价格一出，微信群的小胖就冒泡，“这不是和广汽大狗抢生意嘛。”乐道L90卖点其实挺冷，车主群里头有个专门讲“隐私模式”的哥们，“你知道它后备仓能装几样？杂物没遮挡，坐三十分钟都能捂热饭！”李斌自己也爱现场加戏，曾有一次把乐道停超市门口，前备仓装满喝啤酒的瓶子，群里疯传那照片，说“能放娃也能塞一筐鸡蛋”。逛完超市还专门秀了下搬东西的视频，媳妇站旁边，“气氛整得挺喜庆。”
有个冷知识，乐道L90正式上市比预售价又砍了1.4万，惹得蔚来副总裁夏庆华朋友圈都喊，“销售系统卡爆了，干了这么多年头一遭！”车友群转这段闲聊都乐，说，行情好时人连耐心都涨价。
不过终究，蔚来要靠技术降本。师傅杨二狗讲过，“那神玑芯片不输合资厂，比原来那堆进口芯片能省不少钱。”更冷门点，900V后电驱系统能跟蔚来家好几个车型通用，绝不是市面那些一车一方案，业内的师傅都说“研发省了才是拿命省”。新车再怎么折腾，芯片、平台工程共享，听说最近蔚来技术部门还在广州搞“成本核查大会”。
别忘了。今年SUV市场一堆对手，特斯拉，小鹏，小米，理想，问界都在拼，利润表上蔚来一直亏，群里有老司机其实担心再砍价会不会搞坏产品质量。有同事搬砖工厂的，吐槽最近零部件采购越来越紧张，“一天一价，不知道明天涨几分。”但群里有修车师傅胡子捻着说，“技术深了，省是有数的，别学烧钱那套。”新车型能否复刻乐道的好运，还得再看几季。
生活里头，蔚来换代一出，我二姨家楼下那户去年才高价入手老ES8，现在天天抱怨，“早知道等等就好了，省下的钱能买个智能冰箱。”这事儿在邻里群里早传遍。老徐隔壁说，蔚来折腾归折腾，那六座空间横着躺都不顶腰，师傅装菜刀都能藏痕，真有特色。都是小城里的琐碎，倒成了蔚来新车定价的背景。
车市风口浪尖，谁家封神谁家背刺？没人真能说全了。队里江胖去年928提的乐道L90，用了半年只吐槽那方向盘“太轻，脚感还不如老唐”，但前端摄像头反光能当化妆镜。还有看热闹的，说这新ES8门板塑料件“有点油味”，洗了三回才散。后面咋走，谁知道。照王师傅抹着茶杯的话气，“车嘛，哪能一次到位，总得让人热闹热闹，你不买他还真怕亏。”
信源我零零碎碎看过，微信群、朋友圈、股市通，还有那次蔚来广州体验日，小李不让拍照。我写这些也只是凑凑市井胡话，不信问问厂门口蹲烟墩的，都有说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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