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人把公司抢走,中国人把生产线锁死,大众急到跳脚:这出戏,9月30号刚开演。
那天夜里零点的钟声没响完,荷兰经济部直接把公章拍在文件上,安世半导体一夜之间换了爹。总部奈梅亨的保安把张学政的工牌刷了注销,他连办公室门都进不去。法院第二天上午九点开庭,十分钟不到,书记员敲锤子:暂停职务。荷兰商人吉多·迪里克拎包上任,连员工花名册都没看完。
消息传到东莞,车间工人还在夜班,机器轰隆隆。厂长直接拉闸改流程:公章换成安世中国,合同重签,欧元不收,只认人民币。欧洲车企的采购经理连夜打飞的到上海临港,想当面求情,结果门卫一句“先排队”,把他们晾在雨里。
十天不到,大众沃尔夫斯堡的高尔夫生产线熄火,缺的不是发动机,是一颗指甲盖大的功率芯片。德国人算过账,一个月少两百亿欧元流水,比烧钱还快。宝马把库存翻了个底朝天,找到的最后一批安世芯片贴着2019年的标签,过期三年。
荷兰政府动用的1952年《商品供应法》,原本是给战争囤粮的,现在拿来囤芯片。文件里写着“国家安全”,可真正急的是谁,一眼看穿。张学政被踢出局,闻泰科技隔着海喊冤,荷兰那边没人听,电话直接转语音信箱。
安世中国一年出货五百亿颗芯片,汽车功率器件占了大头,全球缺了它就像厨师缺盐。封测环节全在中国,荷兰总部只剩图纸和专利。图纸再漂亮,也变不出真芯片。欧洲人的算盘珠子崩一地。
东莞厂区灯没熄过。工人两班倒,机器连轴转,订单优先国内,出口先往后挪。新合同条款白纸黑字:公章不对,签字作废。欧洲车企的律师团研究到凌晨三点,结论只有一句:要么低头,要么停产。
10月7日法庭裁决下来,迪里克穿着西装在总部拍照,员工群却刷着张学政的背影。那天上海临港的卡车排了三公里,等着把芯片运走,司机叼着包子说:“荷兰人抢公司,咱们抢时间。”
欧洲车企的CEO们挤在 zoom 会议室,背景全是工厂空转的照片。有人提议找替代厂,采购总监直接甩数据:全球没有第二家能在三个月内补上安世的量。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键盘声,最后一人小声问:“人民币账户怎么开?”
荷兰政府冻结了资产,却没冻结中国车间的电流。芯片一颗颗下线,人民币账户一笔笔到账。欧洲人的抗议声明写得再硬气,也抵不过生产线上的红灯闪烁。
大众的新闻发言人对着镜头说“正在评估影响”,镜头外,他的手机响个不停,是催芯片的短信。宝马把公关稿改了五遍,还是删不掉“断供”两个字。
安世中国的反击很简单:公章换了,账户换了,顺序换了。欧洲人被卡在流程里,像高速上错过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
荷兰人想把专利当筹码,发现专利文件锁在中国的服务器里。密码?只有张学政和厂长知道。
欧洲车企的库存一天天见底,谈判桌从北京搬到上海,又搬到东莞。每一次降价、每一次让步,都写在新的合同上。荷兰那边还在打官司,中国这边已经发货。
时间拖得越久,欧洲人越慌。有人算过,再拖一个月,欧洲汽车行业就要集体躺平。荷兰政府开始松口,说可以谈,但条件是总部必须留在荷兰。安世中国回了一句:先把公章还回来。
拉锯还在继续,芯片却已经上路。卡车司机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一箱箱贴着中文标签的芯片,正往港口开。配文只有一句话:“荷兰人抢不走的东西,我们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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