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场里，全是电瓶车。你不觉得奇怪么？我其实观察挺久的。去年春节前，我带朋友窜北京城，从市中心往东郊走。那天我一抬头，满街跑的，除了出租车和共享单车，电瓶车几乎占了三分之二。公交也少了，倒是电瓶车像潮水一样涌进来。朋友还问：这车都不觉得骯脏么？我笑：他们都把电瓶车当环保标杆，像个绿色小兵。但一看细节，真不是这么回事。
你以为电瓶车是绿色的？别天真。电池用完了，就扔掉，根本没有回收的意识。浙江、江苏的地下作坊，正忙着炼铅，电池里的铅、汞，就这么随意处理。还有个问题，电池用不了几年就得换，成本低，但环境成本没算进去。有人玩笑说，这芯片都能打包走，车子用几年都变化大，但环保刚兑喝不上。我倒觉得，之所以电瓶车火，更多的是政策导向。
你知道去年不少新政出台的细节么？比如北京上海的限制。不是我危言耸听。有人问我：电瓶车不是环保？那油摩不是燃烧污染重？我说：你没搞懂。关键在于——油摩死了，主要靠补贴。补贴到什么程度？估算一下，1500块，差不多可以占新车价的40%。再加300块的补贴，换句话说，那些油摩，成了减我负担的好帮手。
你知道的，出租工和修车工都说:换这车不亏。一个修理工说：新车售价5万，补贴又来个几千，这样的优惠没人拒绝。于是，农村人扔油摩的理由已经不是嫌脏，而是觉得花得少，走得快。整个逻辑挺简单：政府补贴让换车变得划算，乡村和城里都一样，谁都想多得到点。
当然我也反复想，好像有点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那些电瓶车看着漂亮，挂着绿色牌，但背后是不是隐藏了更多问题？比如车的续航、断电、维修难度。你们知道，上次我朋友的电瓶车跑到一半电量灯就亮了，——他还以为电池坏了，结果发现总站电池用坏了，好在换了个备用的（这段先按下不表），但电池健康其实很难估算。
我刚才翻了下相册，看到那个绿色牌车，车身无明显排放，也没冒黑烟，但电池后续用料，真令人堪忧。如果那电池寿命只剩3年，换个成本估算，平均每个月的维护费都不低于500块。比起传统油摩的油费和保养，其实差别也不会特别大。—这让我困惑，难道这真是环保升级？还是只换了个外壳带绿色标签而已？（这段先按下不表）或者说，政策的绿色牌照其实是个纸牌屋。
政策没放水，倒不是。我猜测，可能是暗中开后门。毕竟，这场景像极了赌场的潜规则，明面上说环保、减排，暗地里依然维持旧秩序。北京广州、上海新政都有限制，但很多城市都留了口子，比如挂绿牌的电瓶车限速已调高到每小时100公里。我心里暗暗想，跑得快点不是挺好？但说实话，安全隐患从没有减小。
你有没有想过？我问自己，到底谁赢了？电池真正成了阴影。你不觉得吗？如果让电池淘汰机制变得更激烈，像欧洲那样——启动焚烧处理，或者强制回收，到底谁能赚到便宜？我觉得，未来可能要靠破坏性回收才能保障电池的用完再用，否则，像个循环小游戏，没完没了。
你也许会问：那油摩呢？它真的要死么？其实不一定。现在油摩遇到的限制多了，不扫码、不登记、随时被抓。我有个朋友，试过偷偷跑高速，差点被测速仪拍到。后来他说：现在闯个红灯，短信通知就算了，50块就能了事。这不算事儿。问题其实不是油摩多还是少，是闯红灯的人多。北京的监控，早在去年就能拍到闯红灯行为。你说，这些口子是不是给电瓶车留的后门？
好像，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电瓶车所代表的，是政策、补贴和监管的三重手牌。它们靠低成本、绿色颜色、甚至速度优势撑场子。真正的考验还是在那一块块电池，是回收、再利用、还是扔掉、污染、再炼？
谈起这个，我总会想：下一轮，谁能把异味真正搞明白？比如——路上那些乱跑的电瓶车，谁来管？谁帮你收？它们的信用怎么办？是不是也会像共享单车一样，变成城市癣疣？也许我要试试用自己手里那份交通规则逻辑，去拆解这盘新棋。
你猜，我没细想过会不会，有一天，电池的回收体系变得像快递一样成熟？那时，路上的电瓶车，或许真能变成可再生的环保神器。现在看着，路还是那么堵，电瓶车堆积如山的场景，像极了移动的迷宫。未来会发展到哪一步？我还真不知道，也许还是要看政策怎么玩。
这城市的街角，偶尔还能看到老人推着油摩。虽然被很多地方限制，但偶尔会遇到有人偷偷启动车子的场景。对比那些科技感十足的电瓶车，油摩的样子似乎更土点，但车子稳，满油的感觉，就是那种实用主义，而不折腾。
你会不会觉得：把油摩扔掉，是不是少了点文化的情怀？它们跑了那么久，成了城市的一部分。随着补贴的落幕，一切都变得暗流涌动。每次看到新的电瓶车新规上线，脑海里都在想：下一步，真的是技术革命吗？还是政策的轮盘？
城市里这些换壳运动，就像一场大洗牌。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未来的路怎么走，电池收回来、规矩搞明白，才是最重要的一环。有时候，我会奇怪，把环保挂在嘴边的政策，背后藏了多少算计。你说呢？如果有一天，电池能无限再用，城市会打个什么样的样？还是我们还要面对电池废料的终极问题？
真不知道这个问题，早已藏在很多人的心底。你认为什么才是真正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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