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朋友，你是怎么学会开车的？"高速公路上，交警看着驾驶座上的9岁男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明握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眼中满含着泪水："叔叔，我只是想去看外婆。"
652公里的高速路程，一个9岁的孩子独自驾车行驶了整整8个小时。当交警拦下这辆行驶异常的轿车时，他们绝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独自上路？他又是如何掌握驾驶技能的？
01
那个夜晚，小明听到了父母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客厅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哭声，还有父亲沉重的叹息。
"调动的事情已经定了，我们可能要搬到南方去。"
"那外婆怎么办？孩子多久没见她了？"
"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些。"
小明趴在卧室门后，心脏跳得很快。
他从门缝里看到母亲抱着头坐在沙发上。
父亲来回踱步，手里拿着那份调令。
"孩子才9岁，换个环境对他不好。"母亲的声音哽咽着。
"可是不去的话，我们连现在的生活都保不住。"
小明从没见过父亲如此无助的样子。
在他印象中，父亲总是那个能解决一切问题的人。
现在，连父亲都显得这么脆弱。
外婆家在652公里外的小县城。
那里有他童年最温暖的回忆。
有外婆亲手包的饺子，有小院里的枣树，还有那张总是为他留着的小床。
如果搬家了，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外婆了。
这个想法让9岁的小明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想起去年春天最后一次去外婆家的情景。
外婆拉着他的手在院子里看花开。
"小明啊，外婆老了，不知道还能陪你多少个春天。"
当时他还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想起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外婆今年已经78岁了。
上次视频通话时，她的手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外婆的腿不太好，走路要拄拐杖了。"母亲曾经这样跟父亲说过。
小明当时听到这话，心就揪了一下。
时间对外婆来说，变得越来越珍贵。
而他们却要搬得更远。
母亲在客厅里断断续续地哭着。
"孩子这么小，离开这里去陌生的地方..."
父亲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疲惫。
"工作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家里的开销越来越大。"
小明蜷缩在门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不想搬家，不想离开这座城市，更不想再也见不到外婆。
那一夜，小明几乎没有合眼。
他翻来覆去地想着外婆的样子。
想着她每次见到他时眼睛里的光芒。
想着她总是偷偷给他塞零花钱的温暖手掌。
想着她做饭时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第二天早晨，父母都出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母亲出门前眼睛还是红肿的。
父亲拍了拍小明的肩膀："在家乖乖的，爸爸妈妈晚上回来。"
保姆王阿姨临时有急事请假。
小明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着茶几上父亲忘记带走的车钥匙。
那串钥匙在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
就像命运给他的一个暗示。
小明想起了外婆上次通话时虚弱的声音。
"小明啊，外婆想你了。"
"外婆，我也想你。"
"什么时候能来看外婆呀？"
那时候小明只能说"很快的，外婆"。
现在想起来，外婆的声音比以前更加苍老了。
她在电话里还轻微地咳嗽着。
每次咳嗽，小明的心就跟着颤一下。
小明担心外婆的身体，担心她一个人在那个小县城里。
外婆常说："小明是外婆唯一的孙子，是外婆的心肝宝贝。"
如果他们搬走了，外婆会不会更孤单？
会不会每天站在门口望着那条通往外面的小路？
会不会每次电话铃响都以为是他们要来的消息？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小明拿起钥匙，手心里全是汗水。
他记得父亲经常说的话："男人要为自己在乎的人负责。"
虽然他只有9岁，但外婆就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
外婆把最好的都给了他。
每次他去，外婆都会提前几天准备他爱吃的菜。
会把最软的床铺让给他睡。
会把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偷偷塞给他。
他在网上搜索了从家到外婆家的路线。
652公里，预计行驶时间8小时。
这个数字看起来很吓人，但想到外婆，他觉得并不遥远。
他想起父亲开车时的样子，想起自己玩过的驾驶游戏。
平时在游戏里，他总是开得很好。
各种复杂路况都能应付。
也许现实中也不会太难。
也许，他真的可以做到。
小明找出自己的小书包，装了一些饼干和水。
他还带了给外婆买的那条围巾，这是他用压岁钱买的。
那是一条淡蓝色的围巾，很柔软，很温暖。
销售员阿姨说："这个颜色最适合老人家了。"
原本打算下次见面时送给外婆，现在看来等不了那么久了。
他还带了自己画的一幅画。
画上是他和外婆在院子里种花的场景。
虽然画得不太好，但外婆一定会喜欢的。
外婆总是把他的每一幅画都贴在冰箱上。
凌晨4点，整个城市还在沉睡。
小明蹑手蹑脚地走到车库。
他的心跳得很快，生怕被邻居发现。
楼道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小明调整了座椅的高度，勉强能够到油门和刹车。
后视镜的角度也调整了好几次。
他的手在颤抖，但眼神很坚定。
这一刻，他想到了外婆说过的话："小明长大了，是个小男子汉了。"
第一次点火，熄火了。
小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
外婆需要他，他不能在这里就放弃。
外婆还在那个小县城里等着他。
她也许正站在院子里，望着那条通往外面的路。
第二次，发动机终于响了起来。
那一刻，小明感觉自己长大了许多。
仿佛真的成了外婆口中的小男子汉。
小明深吸一口气，挂挡，缓缓踩下油门。
车子动了。
在小区里转了几圈，差点撞到垃圾桶。
02
那一刻，小明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明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想起外婆的笑容，想起她做的红烧肉，想起那个总是温暖的怀抱。
外婆总是说："小明最勇敢了，什么事情都难不倒我们小明。"
外婆的话像一股暖流，流遍了他的全身。
这些回忆给了他勇气。
天微微亮的时候，小明开着车驶出了小区。
清晨的街道很安静，只有环卫工人在清扫落叶。
路灯还没有熄灭，在晨雾中闪着微弱的光。
小明小心翼翼地驾驶着，生怕出任何差错。
每一个转弯，每一次刹车，他都格外小心。
上高速公路收费站时，收费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小朋友，你爸爸呢？"
"在后面睡觉。"小明紧张地撒了谎。
收费员疑惑地朝后座看了看，那里放着一个小书包。
"路上注意安全。"
小明点点头，开车驶入了高速公路。
早晨的高速路车不多，但对于一个9岁的孩子来说，这依然是一场冒险。
小明紧紧握着方向盘，车速保持在60公里每小时。
后面的车不断超车，有司机按喇叭表示不满。
小明的手心全是汗，但他不敢开得更快。
他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开车最重要的是安全，不是速度。"
现在他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了。
生命只有一次，他要平安到达外婆家。
2个小时后，他在服务区停车休息。
小明吃了一点带来的饼干，喝了一口水。
他给外婆发了一条短信："外婆，我在路上了。"
很快，外婆回了信息："小明？你在哪里？"
小明没有回复，他怕外婆担心。
加油站的工作人员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
"小朋友，你一个人吗？"
"我爸爸去买东西了。"
小明用手机支付了油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成就感。
这是他第一次独立完成这么复杂的事情。
进入山区路段后，路况变得复杂起来。
弯道很多，坡度很大，小明的驾驶技术明显不够。
他开始感到紧张，手心里又是一层汗。
一辆大货车从后面超车，巨大的气流让小轿车摇晃起来。
小明紧紧抓住方向盘，手指都发白了。
那一刻他想到了外婆，想到她还在等着他。
他不能在这里放弃，绝对不能。
在一个急弯处，对面突然来了一辆货车。
小明慌张地打方向盘，车子险些冲出护栏。
他停在路边，发现自己在颤抖。
但是想到外婆，他又重新上路了。
外婆说过："小明是个勇敢的孩子，什么困难都打不倒你。"
连续驾驶了6个小时，小明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眼皮沉重，手臂酸痛，脖子僵硬。
但想到还有2个小时就能见到外婆了，他又有了力量。
在一个服务区，他靠在驾驶座上小憩了20分钟。
梦里，他看到了外婆站在院子里等他。
外婆穿着那件蓝色的棉袄，手里还拿着他最爱吃的苹果。
"小明，你终于来了。"梦中的外婆笑得很灿烂。
醒来的时候，小明发现自己眼角有泪珠。
距离外婆家还有50公里时，小明的车子开始蛇形行驶。
疲劳让他的注意力不再集中，车子在车道内摇摆。
他拼命想要集中精神，但眼皮实在太沉了。
一辆白色的警车从后面跟了上来。
交警通过车牌号查询，发现这辆车的车主并不在车上。
"前面的车辆，请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喇叭声在小明耳边响起。
他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警车，心跳加速。
小明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但他已经坚持了这么久。
只要再50公里，他就能见到外婆了。
在收费站出口，小明被迫停下了车。
他坐在驾驶座上，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交警走向驾驶座，准备询问情况。
当他看到驾驶座上坐着一个9岁的小男孩时，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
"小朋友，你...你怎么会开车？"交警的声音都在颤抖。
小明看着眼前这个穿制服的叔叔，眼中满含着泪水："叔叔，我要去看外婆。"
"你是怎么学会开车的？"
小明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慢慢地说："我看爸爸开过很多次，我还玩过驾驶游戏。"
交警完全震惊了。一个9岁的孩子，独自驾驶652公里，这简直不可思议。
"你的父母知道吗？"
小明摇了摇头，眼泪开始往下流："他们要离婚了，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外婆了。"
就在这时，交警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对讲机里传来……
一个焦急女人的声音。
"警官，我要报警，我儿子不见了，他可能开车走了。"
"车牌号是多少？"
母亲报出的车牌号，正是小明开的这辆车。
交警愣了一下，看看手里的记录本。
车牌号码一模一样。
这意味着眼前这个9岁的孩子，真的独自开车行驶了几百公里。
交警从警十几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他看着小明，心情复杂。
这个孩子瘦小的身躯和坚毅的眼神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03
"你妈妈在找你。"
小明听到母亲在电话里的哭声，自己也哭了起来。
那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绝望的哭声。
母亲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小明，妈妈对不起你。"
"我只是想见外婆，我好想她。"
小明的声音哽咽着，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他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争吵声。
想起母亲说可能再也见不到外婆的话。
交警联系了小明的父母和外婆。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外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明吗？小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外婆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但依然温柔。
电话里，外婆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让孩子来吧，我也想他了。"
"妈，这太荒唐了，孩子才9岁。"母亲在电话里说。
"可是孩子已经走了这么远，说明他是真的想我。"
外婆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也想他想得睡不着觉。"
父母在电话中争论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母亲要求立刻把小明送回家。
"他这样做太危险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父亲觉得应该先让孩子见见外婆。
"孩子能开这么远，说明他真的很想妈。"
"你们工作忙，多久没带孩子去看妈了？"
电话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
小明听着电话里的争吵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见外婆这么简单的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
为什么大人总是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他只是想见外婆，仅此而已。
交警看着这个9岁的孩子，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会有什么感受？
愤怒？担心？还是感动？
也许三种情绪都有。
交警看着这个9岁的孩子，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护送你去见外婆。"
小明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真的吗？叔叔？"
"真的，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这样做了。"
"我答应你，叔叔。"
小明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在警车的护送下，小明终于到达了外婆家。
那是一座老式的平房，门前有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种着各种蔬菜和花草。
外婆站在门口，花白的头发在夕阳下闪着光。
她穿着那件熟悉的蓝色棉袄。
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像是刚从厨房里出来。
看到小明从车里下来，外婆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的宝贝，你怎么来了？"
外婆的声音颤抖着，但眼中满是惊喜。
小明扑进外婆的怀抱，放声大哭。
"外婆，我好想你。"
"外婆也想你，想了好久好久。"
外婆紧紧抱着小明，生怕他再次消失。
她的手在颤抖，但拥抱是那么用力。
外婆的怀抱依然那么温暖，那么安全。
就像小明记忆中的那样。
闻着外婆身上熟悉的味道，小明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交警叔叔告辞离开前，小明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叔叔。"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太危险。"
"我知道了。"
交警摸了摸小明的头："好孩子，要听话。"
外婆为小明准备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和饺子。
那些菜都是刚做好的，还冒着热气。
"外婆，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外婆不知道，但外婆每天都在准备。"
外婆笑着说："万一我的宝贝来了，外婆总不能让你饿着。"
小明吃得很香，就像以前每次来外婆家一样。
每一口都是熟悉的味道，每一口都是爱的味道。
那天晚上，小明睡在那张熟悉的小床上。
床单是新换的，还有太阳的味道。
外婆坐在床边，轻抚着他的头发。
就像他小时候每次来时一样。
"我的宝贝，以后想外婆了就给外婆打电话。"
"可是爸爸妈妈说要搬家了。"
外婆沉默了一会儿："搬家也没关系。"
"不管搬到哪里，外婆都会等你来看我。"
"真的吗，外婆？"
"真的，外婆永远等你。"
小明在外婆温柔的话语中进入了梦乡。
那一夜，他睡得特别安稳。
没有争吵声，没有担心，只有外婆在身边。
第二天上午，小明的父母赶到了外婆家。
他们开了一夜的车，眼中满是疲惫和担忧。
看到小明安然无恙地坐在院子里，父母都松了一口气。
没有预期中的责骂，母亲紧紧抱住了小明。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母亲的眼中满含着泪水和愧疚。
她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孩子的感受。
父亲也蹲下来，拉住小明的手。
"爸爸以后不会让你这么担心了。"
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从来没有想过，9岁的儿子会为了见外婆冒这么大的险。
一家人围坐在外婆的小院里。
阳光透过枣树的叶子洒在地上，斑斑驳驳的。
就像小明童年记忆中的样子。
父母向外婆道歉，为最近的忽略，为差点让孩子失去见外婆的机会。
"妈，我们工作太忙，忽略了孩子的感受。"
外婆温和地笑着："孩子能平安就好。"
"工作再忙，也不能忘了家人。"
母亲握住外婆的手："妈，我们以后每个月都会来看您。"
那双手比以前更加粗糙了，但依然温暖。
父亲也点头："工作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家人更重要。"
"调动的事情我们再商量，实在不行就不去了。"
小明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知道，以后不会再和外婆分开这么久了。
夕阳西下，一家人在外婆的小院里吃晚饭。
外婆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大家爱吃的。
小明吃着外婆包的饺子，看着爸爸妈妈和外婆聊天。
这个画面是他梦寐以求的。
一家人在一起，没有争吵，只有温暖和爱。
652公里的路程在他心里不再遥远。
因为他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永远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那个人叫外婆，那个地方叫家。
全部评论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