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舒马赫,这个名字在车迷心里就像神一样。最近听说他情况变好了,我刷到新闻的时候手都在抖。真的,这么多年了,终于等来一点好消息。
他出生于1969年的德国,成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父母并不富裕,但家里充满了赛车的元素。从小他就对汽车情有独钟,三岁时就已经开始接触方向盘了,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吗?
从1983年起,他就开始认真练习开卡丁车了。那时候,几乎每次比赛他都能拿到奖牌。看他小时候的照片,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狠劲,感觉不是在玩,而是在拼命。
后来,奔驰给了他一个机会。1991年,22岁的他加入了一级方程式赛车,成为了贝纳通车队的一员。第二年,他在比利时赢得了第一场比赛,年终排名第三。整个赛车界都震惊了,因为没有人认识这个年轻人,但他却迅速崭露头角。
在2000年,他加入了法拉利车队。随后的十年间,他几乎统治了整个F1赛场。他又赢得了六个世界冠军,不断打破纪录。德国人把他视为英雄,全世界的车迷都称他为车王。
工作顺利,感情生活也很美满。
在一次F3的庆祝晚宴上,他注意到了科琳娜。她不算惊艳,但那股清新脱俗的气质让人印象深刻。可惜的是,那时她正与舒马赫的队友弗伦岑交往。舒马赫只能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
没过多久,弗伦岑去了日本,两人的关系结束了。科琳娜最艰难的时候,舒马赫一直在她身边。他带她外出,讲笑话,陪她散步。他曾说,向她表白的那天比赢得比赛还要紧张。
她答应了。
那一年,他夺得了首个世界冠军。不少人觉得科琳娜与他不相配,认为她只是一个平凡女子,没有什么背景和名气。但舒马赫说,她是他的幸运之星。
1995年8月1日,他刚刚卫冕成功,就在德国的一个老城堡里和科琳娜举行了婚礼。没有邀请媒体,也没有搞什么大场面,只是邀请了几个亲朋好友。直到现在,他还常常提起:“没有科琳娜,就没有现在的我。”
这句话可不是敷衍。每回他赢得比赛,站在领奖台上,总是会说:“科琳娜,你是我心中的宝贝。”
F1的世界里,钱多、美女多、诱惑多。但他一辈子只爱一个人。我不相信完美婚姻,但我相信这种几十年如一日的眼神。
1999年,他的儿子米克降生了。那一年,他自己受了严重的伤,腿骨折了,差点儿就动不了了。科琳娜第一次劝他考虑退役。但看到他躺在床上还盯着比赛录像,她就没再说什么。她明白,车就是他的命。
命运似乎总是不让他过得安宁。
2013年12月29日,他前往法国阿尔卑斯山滑雪,本以为这是一次全家放松的假期。然而,正当他享受滑雪的乐趣时,意外发生了,他突然失去控制,头部撞到了一块石头上。尽管他戴着头盔,但撞击力度太大,他当场就昏迷了。
送到医院后,欧洲的多位顶级神经科专家进行了会诊。情况非常不乐观:苏醒的可能性很小,很可能变成植物人。
更可怕的是,入院第三天,有医生私下问科琳娜,要不要考虑安乐死。
她说,只要他还活着,她就不会放弃。
那时,我真心觉得,她不仅仅是在照料病人,更像是在与整个世界斗争。
一群记者围着医院门口,她站出来,对着镜头说:“请给我们点空间。”她穿着黑色的衣服,脸瘦了一圈,但眼神硬得像铁。
舒马赫昏迷了80天,体重从75公斤下降到55公斤。他只能靠鼻饲活着,全身插着管子。医生们都说,希望渺茫了。
周围的人都渐渐离开了他。有人劝她应该放手,有人则直接不再出现。就连以前最亲密的朋友,也都说,这样下去太辛苦了。
她卖掉房子和飞机,甚至把他珍藏的赛车也卖了,硬是凑齐了七千万欧元的治疗费用。
六年的时光。
两千四百多个夜晚,她守在他的床边。吃饭,聊天,放着他最爱听的音乐。
2019年春日一个平常的周二,理疗师在给他按摩手指时,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大家都惊呆了。
后来在做PET扫描时,科琳娜系着那条红围巾进了房间。机器显示出,她的视觉脑区开始有反应了。
专家说,这是轻微的觉醒状态。他现在可以感知外界了,不再是植物人。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忍不住在沙发上流下了眼泪。这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心疼。你能想象一个人在黑暗中坚持了六年,只为等待这一刻的到来,是多么不容易吗?
他目前住在瑞士的一个秘密地点,门口全天都有人看守。一个由十五人组成的医疗团队轮流照顾他。科琳娜不允许任何人探望,即使是亲戚也不行。她表示,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他变了。个子矮了不少,手也变得干瘦无力。以前能稳稳握住方向盘的手,现在连个杯子都拿不稳了。
但他正在醒来。
他儿子米克在2021年加入了哈斯车队,驾驶F1赛车。每次看他比赛时,我总喜欢盯着他的背影看。他的发色、坐姿,甚至刹车点都和父亲一模一样。
记得有一次,我去纽博格林看试车,正好遇到一位老维修工。他跟我聊起米克刚开始进车库时,手抖得连瓶盖都拧不开。但一坐上车,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特别专注和投入。
他讲到,那种坚决的样子,就跟老舒马赫完全一样。
我感觉,有些爱不是大张旗鼓,是六年没睡过整夜,是卖掉所有东西换一天的希望。
我认为,奇迹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源于一个女人每天清晨六点起床,细心地为她的丈夫洗脸、刷牙,读报纸给他听,对着那个没有反应的人温柔地说:“今天天气真好。”
我没有见过他们,但我见过科琳娜的背影。2018年,日内瓦机场,她推着轮椅匆匆走过安检。没人认出她,她也没抬头。风把她的头发吹乱了,可脚步一点没停。
那一刻我知道,舒马赫能回来放手,是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或许有一天,他会醒来,看到阳光洒满房间,牵起她的手,露出一抹笑容。
就像三十多年前,他们在聚会上初次对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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