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切的起因,是比亚迪和中国足协谈成了一个5年总额7500万的赞助大单。绝大多数人一看这个数字,脑子里自动冒出个问号,“比亚迪是不是钱太多了?有病给国足砸钱?”要不怎么说人言可畏,哪怕像董路这样敢说敢骂的老资格评论员,这回都被气得连头发都直了。他在直播间直戳鼻子开喷:“有些同行,生怕中国足球不死,还专门买水军搅局,这简直要了咱们下一代的前程!”
这里面门道可真不小。外面都只盯着“国足赞助”,却没几个人认真去翻翻这合同怎么写的。事实是,比亚迪砸的钱,70%是打给青少年出去留洋用的。每年中国要派出20个小孩,直接进德国、西班牙这级别豪门的U17到U21梯队,跟外面那些小辈一块摸爬滚打。这事放在日本人那早就干顺了——丰田给日本足协掏钱,也按送出去几个孩子当参考。人家干的是扎实活,结果咱自己还没学会,倒先陷入互撕互黑。
比亚迪这回其实格外仔细,把青训做得咋样、送出去的娃能不能进国家队,都直接写进合同,用钱明着激励,五年之内要是有五个混上了成年国家队,钱再加,每年3000万。是不是砸钱砸到点子上?可惜,理解钱怎么花的人没几个。
风波从比亚迪官宣以后不到两天,全网“抵制比亚迪”“从我做起”挺胸凸肚的口号,一下成了热搜。这个舆论火山爆发地快,有点蹊跷。后面有业内媒体主编爆了一句大实话——有车企公关找到他,要发“质疑比亚迪支持国足”的稿子,还开条件要合作,被他直接回了绝。
技术层面一查就更有意思了。网络分析平台的数据摆出来,这两天关于抵制的话题量飙升370%,六成多的新账号还都是近三个月刚办的——明显是批量伪造。就连错别字都一模一样,想推锅都不好意思,吃瓜群众看着都笑出声。
但真要问这些抵制的人:“你知道比亚迪的钱都投哪儿了吗?”多数是一脸茫然。实际上,投给成年国家队的不过一成,剩下的全是铺在小球员这头。结果,把青训当背锅侠的,还真不是一两个键盘侠,而是一堆被带节奏的大军。
中国青训有多薄弱,这些年摆出来早就让业内心寒。日本现在每年扔出去小球员五百人,被人叫“百年计划”,人家一年青训预算十亿出头人民币。中国足协这边呢,青训预算一年加起来还没日本的零头高。就算最近五六年每年能稳住五千万出头的青训钱,也撑不起几个梯队,大头还得靠社会和企业帮衬。
比亚迪5年7500万说白了都快赶上足球总青训经费的一半,有这钱,五年里能让一百多个孩子去欧洲受熏陶,不比在国内踢土场强一百倍?结果风头一起,钱不敢给,项目一停,连德国教练组都停了对中国的试训考察。足协原本年初定下的“逐梦德甲”计划,只能苦等金主爸爸点头。
捅破了窗户纸才知道,这样依赖商家自愿的模式有多危险。资助说停就停,改革的根基一遇风立马折。正如有专家所说:“你连一套独立青训基金都没有,中国足球复兴最多成个水中月。”
董路在访谈时痛心疾首,提出最棘手的不是球场上的失利,而是外部的恶意操控。日本足协那边,光处理网络谣言的小组都能在两小时内澄清假消息,不给水军作妖留余地。倒看中国,一堆网络黑公关,几天时间就能让全国球迷气势汹汹,把一家公司快推到悬崖边。
破解这一切,其实也不复杂。第一步,有自己的青训基金,由专门的第三方托管,确保钱全投孩子身上,盖章入册谁也挪不了。第二步,搭建舆论监测体系,水军或者黑稿一冒头,迅速识破、理性引导。现在足协已经找上清华新闻学院团队帮忙,算是开了个好头。最后也别忽略普及做法,告诉所有支持者什么是真正的青训,央视体育都要拍专题片,把这个链条拍扎实了。
好消息是,也有识货的社会人物马上行动。李玮锋办的“足球希望基金”,三天凑了两千万,专门给小球员留洋。第一拨孩子已经拿到标准列日的试训通知。徐亮自己开青训营,短短时间收到三百万老百姓捐款,用来买先进设备。说白了,愿意掏钱办事的中国人,不会比日本少。
但整个社会,不能允许恶意引导毁掉中国足球仅剩不多的希望。微博、抖音上的口号喊得响亮,实际都是水军带节奏,真信了他们的账本,孩子们最后只能在烂泥地里瞎折腾。
有人讽刺地评论:“如果连青训赞助都一起抵制,将来世界杯咱还能指望谁?”这句玩笑话其实戳中了软肋。中国足球之所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原因就是得失心太重,眼界不够长远。今天看成绩,明天骂资金,后天一堆资本撤退,最后又满地找“背锅侠”。
足球是长线工程,好比种树,十年之计在于树木。种下一棵树,不见得马上乘凉,但要是没开始种,过五十年连乘凉的地儿都找不到。中国足球这棵树,艰难得不能再艰难,但没人种、没人打理、还有人专门浇灭它,有什么指望?
暂时的争议、短暂的阻碍,总有熬过去的一天。中国足球,不能只靠一笔笔偶发的赞助救火,更不能让恶意的水军操控它的命运。每个关心这个运动的人,无论是在键盘前、球场上、还是企业办公室,都该明白这一点:为青训砸下的钱,是对未来最好的投资。
想想那句老话——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肯下笨功夫,哪怕今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也许明天就有十年、二十年后的惊喜出现。所以,不要让恶意的操控左右了中国足球真正需要走的路,毕竟,这场关于希望的赌注,迟早要有人做第一个勇敢下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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