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中国新能源车企今天在干啥，他们大多数都在成群结队裸奔，嘴里念叨“技术革命”，心里盘算“又融了多少钱”，脚下其实踩着无底的烧钱泥潭。你说巴菲特撤了，比亚迪醒了，谁还在裸泳？抱歉，我在岸边数着游泳圈，发现连游泳池都没水了。
先说巴菲特老人家，全世界最会赚钱的老头之一，手里掐着日历，眼里盯着股市，一边吃汉堡薯条一边决定谁能活。他当年买比亚迪，大家都惊呆了，说老爷子也懂中国电动车？其实他懂的是扛得住穷日子的企业那一套。什么技术革命，大爆发，双碳政策，都没在他选股名单上，只要你能在寒冬里不饿死，他就敢赌你能等到春天。十七年后，他赚了整整六百多亿港元，光是出手和收割的姿势，就甩了新势力几十条街。
比亚迪这一路走来，其实挺像东北那带的烤串摊，从没人敢搭理，到被围观抢座，每串翻着倍儿地涨。最初是技术后盾，背后有电池，有独门绝技，车企都觉得“这家伙能熬得住”。后来车越来越多，品牌也越来越多，像全国每个小区突然冒出一堆手抓饼摊，供过于求，味道也都差不多。特斯拉以前是西方世界自带光环的纯净水，现在降价成了大桶桶装矿泉水，市值“扑街”，车主都觉得自己买的是炒股附赠的铁皮盒子。
到了2024年，中国车企净利润平均2%多一点，新能源车越卖越多，利润反而越薄，比亚迪自己都快熬不住了。本想靠智能驾驶和电池技术偷偷赚一把，奈何同行上手太快，半年时间就学了八九成。你去特斯拉店里看看围观的人堆，像在ATM机前排队取电影票，老马说的百年老店，结果也不过是美国版的拼多多，日子混得比理想还理想。
巴菲特的清仓出售不是说“比亚迪不行了”，恰恰相反，他觉得这家公司太像别人了，丧失了曾经的“特别”。曾几何时，公司是技术流，苦逼创业者，从造电池到造车，一步一个脚印，猛牛不喝牛奶也能活。到了2022年，市盈率飙到70，市场都在疯狂，说比亚迪“遥遥领先”，其实“遥遥”都快没人领先了。 2023年新能源品牌像开饭店似的，开得比冒菜摊还猛，中国一地能冒五十个厂牌，炒什么价格战，老板都在互相狠砍自己。哪还有赢家通吃？明明是赢家被吃。
比亚迪无奈沦为“流水线工厂”，巴菲特向来避开设备密集、利润有限又没壁垒的生意，后来公司变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带头大哥”成了工厂主管，工友们一起下班去团购小米，副业比主业香，这波换手巴菲特全程没发微博，全球股民跪求指点迷津，他直接“消失的巨额资金”，给你留下一地鸡毛和一句“古德拜，朋友”。
别说比亚迪，连宁德时代这种电池老大都快撑不住了，利润降低，工厂呼哧呼哧，工信部出来BB一嗓子，“产能过热”，热得厂房都快化了。还有那些造所谓智能汽车的新势力，一个劲烧钱，讲投资故事，背后的账本却惨不忍睹。你说李想、雷军天天上热搜，搞得像拯救地球大英豪，实际上只是蹭狗血戏份的流量大户。造车圈已经不是工业荣光，而是互联网热搜工具，谁话多谁镰刀锋利，谁敢哭穷谁就能再活几天。
我有点同情巴菲特，他不赌博行业风口，也不卖公众号推文。人家信的只有一件事：今天的赢家未必能把明天赢了，风口过后连猪都觉着自己是天鹅了，结果下场往往是被做成腊肉。当九成人凑热闹的时候，别说第一了，连最后一口汤都喝不上。他清仓走人的时候没有割韭菜，没有扯大嗓门告别，反倒留下了最有用的套路：看账本，管毛利，不听故事不信热点。你还在朋友圈里看谁头铁熬夜造车，人家早在银行里烫脚数零钱了。
行业变了，市场变了，规则也成了花里胡哨的新表格。那些曾经的“特例”，现在都是样板间，志得意满等剪彩，再等两年就是下岗典型。有人问，“是不是留下的都是赢家？”我看，活下来只是起点，能活到终点才叫命硬。真正的机会不在闹哄哄的聚会上，反而在别人收摊走人的那个角落里，你拿着毛利率表站岗，回头一看，谁都在裸泳。
裸泳这词，好像都是巴菲特发明的，结果大家成天裸着裸着，都顺带露出了小肚腩。每次大潮涨退，众生百态：有的穿着非标泳裤，边游边念“商业奇迹”，有的干脆光屁股冲进股市，“千亿估值泡沫我来打捞”。投资圈从来都是潮起潮落，目送大佬离场，剩下的都是拼谁裤衩厚，谁能撑到最后一批加薪。
你还指望谁是最后的赢家？车企们全在秀肌肉，结果肌肉下面只有脂肪，烧钱的姿势像健身房撸铁，那股劲头都用在发微博和直播带货了。利益、技术、效率说得头头是道，明天公司裁员一百个，后天 CEO 跑步做电池外卖。谁都怕被抛下，但谁都忍不住刷存在感，你抢我市场我割你韭菜，盲目一片，最后连自来水都榨不出一滴盈利。
一切都像荒诞剧，有人忙着写“逆势增长”的鸡汤公众号，有人忙着把自己变成路演现场的马三立，不是讲段子就是表演尬舞。我等拿着小板凳嗑瓜子，看着谁先掉进毛利率的陷阱。雷军式嘴炮、李想式造梦，千亿风口也只剩赶场的疲惫。大家都在自动挡裸泳，只有巴菲特还习惯手动挂挡走人。你以为这是投资，其实都是豪赌，一群投机分子装作技术极客，为了再多熬两轮拿点续命钱。
等到潮水褪去，大厂掉队，新势力倒地，真正的赢家往往不是结局最轰轰烈烈那个，反而是最安静拾荒的小角色。有韭菜自嘲“我裸着都不怕冷”，可惜你裸泳的是死水池，怎么游都破不了局。比亚迪、宁德、特斯拉，这群大厂公司成了旧时代的代言人，新势力还在用 PPT 拯救世界。
我曾幻想新能源车产业能有点像小说主角，逆袭、爆发、一路收割，实际呢，连番外都没人看完。现在的故事是，“谁不争头条谁就拿不到融资”，媒体与公司、理想与现实，三个缺个角，凑不齐也就开不动。比套路多，比烧钱狠，比谁能活到明天，最后连明天的日历都涨价了，账本翻一翻，你会发现真正的赢家都是那些提前跑路的耐心人。
有人说，巴菲特是“投资之神”，其实他更像是“收摊小能手”。你还在比谁能装最多泳裤，他早就把泳池里的救生圈收走了，连水都吸干净，只留下你在沙滩上做“行业领袖”。下一场裸泳盛宴谁主沉浮，说白了都是看谁的泳衣最结实。笑到最后，是先下水的那几个，还是等潮退掉头就走的那几个？没人知道，反正产业荒诞剧还在继续，演员已经换了好几拨，观众还在等下一个巴菲特投币。
有时候你觉得自己站在山顶，拍着胸脯说：“看，我熬到了最后！” 其实就在你刚拿到奖金的时候，身边站着的全是裁员通知和虚高估值单。“裸泳”这词说穿了那么多年，终于让每个人都体验了一把“到底有多冷”。等下一个裸泳的时候，记得别光穿泳裤，带好救生圈和一把算盘，免得又沉浸在“赢者通吃”的幻想里。
只希望这浪潮退去，裸泳的人别太多，要不回头数一数，原来全都不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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