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庆假期，我在一家汽车4S店边喝咖啡边闲聊时，正好赶上一位销售小张和顾客聊国庆促销的事儿。国庆嘛，一向是“金九银十”的节点，按理说各家车企都会卯足劲打折促销。可小张却无奈地说，这几年汽车价格打得实在太激烈，促销力度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他说这次他们店搞活动，优惠是有的，比如某款原价二十多万的车型，算上厂商直降还有置换补贴，综合优惠有一万多，但真打到实际成交价，“也就比平时多便宜两三千”。像奥迪和广汽丰田这些品牌，日常价格就压得很低，国庆额外给点优惠，当然是“聊胜于无”。他还补充了一句：“国家级别的‘过节档’促销，现在也真没平时那种拼杀价格的刺激劲儿了。”听完这话，我马上想起春天车市“价格战”风头最盛时，大众、比亚迪、特斯拉这些品牌动不动就全系降价，确实让大家尝了一次“甜头”，反倒到了年尾国庆，显得乏力了。
一旁坐着的李叔也插了句嘴：“这和超市搞促销差不多，天天喊着打折，那咱买菜回家也看分量够不够，早习惯了。”李叔家里打算年底换车，他听说今年汽车经销商日子不好过，打折都靠厂商给政策，“不如等到年底，冲销量的时候，说不定更划算”。
我顺势和小张聊了聊年底车市的事。他点点头认同，说像他们这些经销商，靠卖车真不赚钱，全靠厂里给的返利支撑。一般国庆的时候大家已经买得差不多了，真正操作“砸扣头”的是12月份，各家年底冲任务指标，这才是真正“刀尖对锋刃”的时候，到时候优惠空间可能更有谈判余地。
小张手里攥着笔记本，一边解释优惠内容一边低头补充了几句，这几年卖车压力真心大，不光是客流少了，价格倒挂也成常态，经销商大部分车型都是亏着卖。小张口中的“倒挂”听着有点玄乎，但翻译过来就是，进一台车比卖出去还贵，他得亏本卖车。怪不得很多同行都说“赔本赚吆喝”，挣点返利撑日子，实打实日子难。
听他感慨这些，我心头有点发毛，真是日子没法躲。一边是经销商们苦苦支撑，一边是买车的消费者按预算算得精打细算，就连国庆这种传统涨销量的节骨眼上，也已经少见“过万优惠”激动人心的大动作了。李叔坐着抽了口烟，看着店外几个价签鲜亮的展车，最后丢下一句：“年底我一定再砍砍价，十块钱都得节省着花。”这话虽然不多，但里头的市井务实劲儿反倒让我觉得，这场国庆档促销的温吞表演，终究是今年汽车市场的一场小插曲，热闹在岁末还要再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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