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恐怖的汽车:设计师们意外召唤出了恶魔

史上最恐怖的汽车:设计师们意外召唤出了恶魔-有驾

有些车天生丽质,有些车天生实用,而有些车则像是熬夜到深夜,在昏暗的荧光灯下,由一位几天没合眼的人设计出来的,或许在黏土模型完成后,他还低声说道:“它活了!”。我们今天要介绍的,正是这些车——它们看起来更像是从噩梦中爬出来的,而不是出自设计工作室。

万圣节是关于面具和怪物的,而在汽车界,没有什么比一辆不应该存在的车更吓人了——这种车的外表会让你本能地怀疑它是不是在跟踪你回家。有些车可不仅仅是丑。不,丑陋毫无吸引力。这些车看起来像是被附身了。你会忍不住想,驱魔是不是应该包含在它们的保修范围内。

首先要明确一点:“吓人”并不总是意味着“坏”。有些“怪兽”的恐怖之处恰恰在于它的魅力。想想兰博基尼Countach——低矮的楔形车身,宛如地狱来的蝙蝠,仿佛专门吞噬那些平庸的跑车。又比如道奇Charger Daytona,它那高耸入云的尾翼和尖锐的车头,就像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NASCAR版弗兰肯斯坦。然而,另一些车型却因为截然不同的原因而成为噩梦的化身——比如庞蒂亚克Aztek,它的造型仿佛是由一群睡眠瘫痪的恶魔在争论几何学时设计出来的。

真正让一辆车令人恐惧的,不仅仅是它的外观——而是它散发出的气息。是那种比例失调的感觉。是那种你会觉得设计师要么是天才,要么是狂热分子的感觉。是那种你绕着它走一圈,每个角度都透着一丝不安的感觉。是那种怪异的感觉,也是恐怖电影惯用的伎俩:似曾相识,却又透着一丝诡异。一对造型过于逼真的车灯。一个酷似牙齿的进气格栅。一种仿佛捕食者而非载客工具的姿态。

汽车恐怖元素多种多样。有些车过于激进——比如普利茅斯超级鸟(Plymouth Superbird)或法拉利F50,它们张开的大嘴和夸张的翅膀让人感觉更像是某种生物而非机器。有些车则无意间营造出恐怖感——例如菲亚特Multipla,它看起来像是在微笑,但笑容却无法直达眼底。还有一些车则令人毛骨悚然:雪铁龙Karin、标致Oxia,以及上世纪80年代末法国设计师们设计的任何概念车,当时他们决定将汽车设计成伪装成家用车的外星飞船。

这些怪异汽车真正的魅力在于它们模糊了设计与情感之间的界限。你先感受到它们,然后才理解它们。夜幕降临,一辆 1970 年代的Lotus Esprit映入眼帘,弹出式前大灯如同黑暗中的眼睛般闪烁,至今仍能让人心跳加速。1959 年款 Cadillac Eldorado 的格栅与其说是镀铬装饰,不如说是准备吞噬别克的獠牙。即使是现代的Cybertruck——无论你喜欢还是讨厌它——也散发着一种末日般的威胁感,与反乌托邦式的南瓜田格格不入。

或许这就是我们爱它们的原因。在这个汽车设计趋于算法化、风洞测试般精雕细琢、情感麻木的世界里,这些“怪兽”提醒我们,汽车依然能触动人心。它们或许不符合传统审美,也并非实用,但它们却拥有大多数现代设计所不具备的生命力。你永远不会忘记它们——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正是它们永垂不朽的原因。

当雾气弥漫,车灯划破夜空,让我们一起来欣赏那些令人毛骨悚然、浮想联翩的奇特汽车吧。这些是史上最恐怖的汽车——镀铬的幽灵、玻璃纤维的鬼怪、金属板打造的怪物,它们印证了一个永恒的真理:有时,天才与恐怖的分界线就藏在轮胎印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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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车低声细语地表达着自己的意图,而兰博基尼Countach则用铝制的、充满傲气的扩音器大声咆哮。这辆车的造型仿佛出自一个痛恨圆形的人之手。Countach就像一堂移动的几何课,与其说是“汽车”,不如说是“武器化的设计实验”。

如今,经过几十年的海报宣传和流行文化的推崇,人们很容易忘记Countach初次亮相时究竟有多么令人胆寒。那是在70年代初,当时大多数汽车要么像家用电器,要么像拉长的雪茄。而兰博基尼却推出了一款仿佛从外星坠落的庞然大物,拖着冒着浓烟、棱角分明的残骸,仿佛在向未来宣告着某种变革。

Countach 没有曲线,只有棱角。每一条车身线条都充满威胁。每一个进气口和通风口都像机器人身上的伤口。仿佛有人试图雕琢出一种侵略性,然后给它装上 V12 发动机和车牌。即使停着,它也像是要突破音障。而驾驶它?那又是另一种恐怖体验了。

车内,你的坐姿低得几乎能从柏油路面上看到自己的倒影。踏板的位置偏移得像中世纪的刑具。后方视野几乎为零——只有一道狭长的缝隙,你或许能从中瞥见自己过去的失误。热浪炙烤着你的双腿。离合器需要希腊半神般的力气才能踩下去。但这正是它的目的。Countach 根本不在乎你的舒适度;它要求你臣服。你不是在驾驶它——你是在忍受它。

然而,也正是这一点让它如此令人着迷。Countach 是所有关于速度与危险的狂野、狂热梦想的视觉化身。它看起来就像是轮子上的罪恶——一辆完美的万圣节用车,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张面具。滑入剪刀门后,你不再是人。你变成了一个原型:恶棍、英雄、驾驶着不该存在的狂人。

它的不实用性本身就极具讽刺意味。那些原本为了方便在狭窄空间停车而设计的剪刀门,最终却成了仪式——打开它们不是为了下车,而是为了宣告你的到来。尾翼作为原厂选装件,会严重影响高速行驶的稳定性,其存在纯粹是为了炫技。Countach 就像一件伪装成汽车的行为艺术品。

它的名字——Countach!——甚至都不是一个词。它是皮埃蒙特方言中表示震惊的感叹词,大致可以翻译为“我的天哪! ”或“真是奇观! ”。这不是品牌宣传,而是神话。从这个意义上说,Countach与其说是一辆车,不如说是一种萦绕心头的幽灵。即使几十年后的今天,它的设计依然具有同样的效果:它让你瞬间驻足,让你质疑自己的审美,并挑战你在疯狂中发现美。

这辆车会让你意识到,着迷与恐惧之间只有一线之隔。因为真正的恐怖不仅仅在于怪物,更在于执念。凡是亲眼见过兰博基尼Countach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它深深吸引,我也不例外。事实上,我蹒跚学步时,正是看到一辆红色Countach敞开车门,才让我从此爱上了汽车。

没错,它令人胆寒。并非因为它丑陋或怪诞,而是因为它疯狂至极。它是设计最原始、最不受约束、最毫不掩饰地展现人性的体现。当你不再问“我们该不该这么做? ”,而只问“我们能让未来看起来更快吗?”时,就会诞生它。Countach 就是恐惧的化身——一种让你欲罢不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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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时代都会出现一款看起来笑容有点过分夸张的汽车。在 90 年代末,这款车就是菲亚特 Multipla——一款紧凑型 MPV,它的设计者似乎是见过一辆车的人,通过电话向外星人描述了一下,然后就让外星人来负责剩下的部分。

乍一看,这简直就是恐怖喜剧。Multipla 的脸不仅怪异,简直是畸形。前大灯上方鼓鼓囊囊的额头,下方还塞着另一组灯,以及一个像是被进化本身狠狠揍了一拳的短鼻子。把它停在你家门前,连你的狗都会对着它狂吠。

然而,在这看似杂乱无章的外观之下,却隐藏着一种反常的精妙之处:Multipla 是当时最实用、最宽敞、设计最巧妙的汽车之一。两排座椅可舒适容纳六名成年人,操控性也相当不错,而且车身短得惊人——只有 3.99 米(13 英尺)长。菲亚特打造了一款既能装下你全家老小,又能装下你的敌人,还能在自行车道上轻松平行停车的汽车。

但我们今天不是来讨论包装的。我们来这里是因为Multipla看起来好像知道些什么。好像它会在你睡着的时候悄悄告诉你一些秘密。它那咧嘴一笑——那条弯曲成诡异笑容的头灯——赋予了它一种介于皮克斯动画角色和神秘神祇之间的独特气质。它不仅外形另类,而且看起来像是有意识的。而这正是它令人恐惧的地方。它会回望你。

奇怪的是,菲亚特自己也心知肚明。以罗伯托·吉奥利托为首的设计师们并非误入歧途——而是主动选择了疯狂。他们想要一款视觉上颠覆传统的车型,打破欧洲MPV的单调乏味。Multipla基于Bravo/Brava平台打造,但车身宽度却夸张得离谱,座舱高高地架在腰线之上,宛如一个人类的玻璃容器。最终呈现出的,是天才般的空间布局,却包裹在如同卡通云朵噩梦般的设计之中。

就像所有被误解的怪物一样,它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出奇地好看。现代汽车光滑的外形和千篇一律的格栅,让Multipla那种怪诞的坦诚显得格外清新。它看起来像是来自一个设计师们仍然有感情的时代,即使那些感情大多是困惑和恐慌。

2004 年推出的改款车型试图挽回颓势——取消了车顶的灯条,收敛了标志性的“咧嘴笑”,Multipla 沦为一款普通的MPV。诚然,它的销量略有提升,但也失去了自身的特色。而最初的 Multipla,那款曾吓到小孩、让交通摄像头摸不着头脑的车型,却成为了经典。它或许会出现在“史上最丑车型”的榜单上,但内心却暗自窃喜,因为它知道自己比那些批评者活得更久。

现在回想起来,它几乎带有些许诗意。菲亚特Multipla不仅仅是一辆丑陋的车——它更是一辆无所畏惧的车。在那个崇尚循规蹈矩的时代,它大胆地尝试了人体工程学和设计,敢于真正与众不同。它以一种扭曲而又带着微笑的方式提醒我们,汽车曾经是有个性的——即使这种个性看起来像是会在睡梦中吞噬你。所以,没错,它很可怕。但它也令人难以忘怀。归根结底,这正是伟大设计——以及伟大恐怖——的精髓所在。

光冈大蛇(2006–2014):日本真正建造的民间传说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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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车有很多,但光冈大蛇(Mitsuoka Orochi)却截然不同——它的视觉效果令人不安,仿佛直视恐怖谷。大多数汽车都有脸,而大蛇则有表情。所有这些表情都令人不安。

它以日本神话中的八头龙命名,但不知为何,这反而是它最不吓人的地方。Orochi 的设计仿佛出自一位只听过电话里对汽车的描述,且当时还处于麻醉状态的人之手。车身的每一处曲线、每一个通风口、每一个凸起都像是在争夺主导权,仿佛这车身本身就是用实验室里零散的面板和禁忌的念头培育出来的。

然而,也正是这一点让它如此引人入胜。在21世纪初,日本汽车工业涌现出许多默默无闻的天才,他们打造的是严肃而内敛的机器。本田依然拥有NSX ,丰田拥有Supra,日产也正准备推出R35 GT-R——所有这些都是追求极致性能的典范。光冈义雄看着这一切,说道:“不,我们要打造一款外形如同生物机械幻觉般的豪华超级跑车。 ”

从纸面上看,Orochi 承诺极致奢华:搭载丰田 3.3 升中置 V6 发动机,手工打造的内饰,以及灵感源自“蛇之美”的设计。然而,实际驾驶体验却如同披着海怪外衣的雷克萨斯 ES。它既不快,也不轻,更谈不上灵活——它纯粹是一场视觉盛宴,一款专为那些觉得蝙蝠车不够炫酷的人打造的超级跑车。

你买Orochi不是为了追求速度,而是为了引人注目——或许还能让人们开始怀疑自己的世界。光是那车头灯就仿佛在承受着存在的重压,快要融化了。前格栅像一张正在嘶吼的嘴。至于车尾……车尾看起来就像某种正在蜕变的生物,介于蝴蝶和女妖之间。

关键就在这里——光冈公司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这并非偶然的怪异,而是刻意为之、极富表现力、桀骜不驯的日式怪异。这种车只能存在于《新世纪福音战士》是主流流行文化、自动售货机贩卖存在主义恐惧的日本。

驾驶它本身就是一场社会实验。人们不仅会看,还会盯着看。他们试图理解眼前所见,但往往无法达成共识。它美吗?它丑陋吗?还是……两者兼具?大蛇不在乎你的想法。它挑战你的感官,让你产生某种感觉。而这正是它力量的源泉。

嘲笑它当然很容易。但Orochi也是最后几款真正原创的汽车之一。没有委员会,没有品牌手册,也没有为了效率而扼杀创造力的风洞数据。它是艺术——混乱的、疯狂的、不切实际的艺术——但它仍然是艺术。

在万圣节车库装饰的阵容中,光冈大蛇堪称完美的怪物。它不是那种猎杀你的怪物,而是那种萦绕在你心头的幽灵。你越是仔细观察,就越是感到困惑,越是开始质疑美是否真的需要逻辑。因为大蛇最恐怖的地方不在于它的外表,而在于,在内心深处,你会不由自主地被它的存在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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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一辆看起来像是经过风洞测试、喜怒无常的汽车,那就来看看塔特拉T77吧——它就像是苏联时代关于飞行汽车的梦想之作。它并非刻意追求惊悚效果,而是为了空气动力学性能。结果,它却像一颗来自遥远未来的子弹,吓坏了半个欧洲,以至于人们都叫它“那个怪异的捷克玩意儿”。

Tatra 的故事始于一群真正洞悉未来的工程师。在 Hans Ledwinka 的带领下,并深受流线型设计先驱 Paul Jaray的启发,T77 成为最早一批由工程师们精心打造的量产车型之一。它的车身呈连续的水滴状——没有虚假的通风口,也没有矫揉造作的折痕——只有一条简洁流畅的线条,旨在破风前行。在那个大多数汽车看起来仍然像贴着车标的马车拖车的年代,T77 的出现犹如一辆来自未来的原型车,它毫不妥协,展现出独特的魅力。

在那艘潜艇般的车身轮廓之下,隐藏着一个同样奇特的设计:一台后置风冷V8发动机。这种布局赋予了T77一种后置重心,以及一种令人不安却又无比精彩的驾驶特性。驾驶T77过弯时,与其说是猛踩油门,不如说是与它周旋。它像一艘在高速公路波浪上摇摆的巨轮般缓缓驶入弯道,而转向系统则传递出一种现代汽车鲜少尝试的反馈:仿佛物理定律在礼貌地提醒你,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T77 在实用性方面也极具前瞻性。它在大多数汽车制造商还不知道“一体式车身结构”这个词的时候就采用了这种结构,配备了专为高速行驶舒适性调校的独立悬架,车身则采用手工打造的铝制材料——航空工业被邀请参加汽车制造的盛宴,却又不甘示弱。最终打造出的这款车,能够以令同时代其他车型汗流浃背的速度巡航,而车内乘客却能像在卧铺列车上一样,享受相对安静的乘坐体验。

但说实话,真正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它的外观。T77 的挡泥板与车身融为一体;它那小巧的、鲨鱼般的进气格栅仿佛带着一丝嘲讽;低矮而神秘的座舱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在夜晚昏暗的光线下,它不像是一辆交通工具,而更像是一种生物——线条流畅,难以捉摸,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强大气场。它的空气动力学设计,完美地诠释了它的气质。

从政治和商业角度来看,T77 注定无法实现大规模销售。它造价昂贵,制造工艺复杂,坦白说,对于那些将汽车与舒适稳定的预期联系起来的消费者来说,它令人望而却步。但影响力却截然不同。T77 在空气动力学、后置发动机布局和一体化结构方面的经验被后来的经典车型所借鉴,同时也成为了其他车型设计委员会的噩梦。

如果万圣节有位象征着令人不安的优雅的守护神,那非塔特拉T77莫属:这辆车证明了高效能可以令人毛骨悚然,工程技术可以令人敬畏,而未来有时会以一张并不友好的面孔出现。它并非刻意吓唬人——它只是看起来像一辆无需任何认可的车。而这,恰恰是它那令人胆寒的美感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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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车看起来速度飞快,有些车看起来美艳动人。而TVR Sagaris却仿佛在注视着你——暗中算计,伺机而动,等待你露出破绽。它并非精心打造,而是由混乱雕琢而成。每一处表面都凸起或弯曲,充满敌意;每一个通风口和进气口似乎并非为了实用,而是为了震慑。无论停在哪里,它都显得格格不入——它潜伏在暗处。

Sagaris是TVR最疯狂的代表作——在品牌最终因自身疯狂而崩塌之前,一次辉煌的彻底崩溃。这家公司认为安全气囊是懦夫的玩意儿,牵引力控制简直是侮辱,而Sagaris正是英国人用玻璃纤维和雄性荷尔蒙打造的狂野梦想。引擎盖下是一台4.0升Speed Six发动机,纯手工打造,自然吸气,调校至极,只为咆哮。400马力,没有安全网,没有ABS,没有ESP,也绝不道歉。

但真正令萨加里斯(Sagaris)令人胆寒的并非仅仅是它的动力,而是它的设计意图。它的名字源自古希腊战斧,而它的设计也名副其实。后挡泥板上的槽口并非通风口,而是实实在在的应力释放切口,因为TVR的工程师们担心玻璃纤维车身在高速行驶时会发生变形。车顶如同伤疤般裂开。车门看起来像是用刀切割而成。前大灯位于透明的圆顶之下,如同昆虫的眼睛。它看起来与其说像一辆车,不如说更像是从科幻恐怖片的道具库里逃出来的某种东西。

内饰也丝毫没有让人感觉亲切。铝制部件棱角分明,开关像是从核潜艇上拆下来的,仪表盘上的指针也莫名其妙地朝奇怪的方向旋转——反正,为什么不呢?方向盘感觉就像直接连着前轮一样——灵敏、抖动,偶尔还会发出杀气。

只要开得够快,萨加里斯就不仅仅是动起来了——它简直是在发起攻击。排气管侧置,就从车门后面伸出来,所以你能听到——也能感觉到——燃烧的火焰在你肋骨附近喷涌而出。转向反应极其灵敏,悬挂硬得能把你的牙齿震松,底盘平衡性则好坏参半,完全看运气。

没有软件可以救你,没有模式可以切换,也没有任何舒适设置可以让你躲在背后。Sagaris 只问了一个问题:你真的确定吗?然而,这恰恰是它伟大之处。Sagaris 并非有意作恶——它只是不在乎你的生死。它是汽车工业最后的挣扎,那个工业制造的是为疯子而非算法服务的机器。在这个安全警告和数字化干预盛行的时代,TVR Sagaris 就像一根挂着牌照的竖中指。

今天,当你看到它——那些通风口,那些像油膜一样变幻莫测的闪烁车漆——它依然显得怪异、危险,以一种恰到好处的方式透着一股邪恶。这是一款永远无法再次制造的汽车,不是因为我们忘记了制造方法,而是因为我们失去了勇气。它不仅仅是看起来吓人——它本身就令人胆寒。一个披着玻璃纤维外衣的掠食者。它不仅仅是速度快;它每行驶一英里都在考验你的生存本能。它并非设计上的邪恶,而是天生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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