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电门下去，砂石被甩在后方像下了一阵“石雨”，而我在驾驶席上只听到电机的低吟——安静得有点不真实。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郑州日产

一脚电门下去，砂石被甩在后方像下了一阵“石雨”，而我在驾驶席上只听到电机的低吟——安静得有点不真实。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郑州日产真把越野这件事，玩到了新能源时代。

这次的新疆之行，说实话一开始我是带着怀疑的。新能源皮卡、长途戈壁、一天几十度的温差，听着就像给车找麻烦。可Z9 GE PHEV开上天山的那一段，前轮轻轻咬住砂土，低速四驱一介入，电驱扭矩像一只无形的手直接把车往坡上推——没了过去柴油机那种咆哮感，却更干脆。

再陡的路，脚下轻点电门就能精准控制速度，没有一丝喘息。这不是妥协，反倒像是进化了——老派越野的骨子里，装了个新脑子。

白天在戈壁跑了几百公里，晚上车停在无人区，6kW外放电就开始显威了。旅友在车旁用电磁炉煮牛肉，另一边摄影师的笔记本、充电灯全开。空调吹得人懒洋洋的，我们仰头看星星，谁会想到这是在皮卡的货厢旁完成的？以前的野外露营，发电机嗡嗡响；现在是一片静，只有锅里的咕嘟声。

郑州日产的底子，我是认的。老辈车迷嘴里念叨的帕拉丁、纳瓦拉，都是能跑赛场的货色。那些年从达喀尔、环塔下来，车上的东西被一件件搬到民用车上，这才有了今天的家用硬派。Z9 GE PHEV身上，依旧能看出那种“舞台到街道”的路径：扎实的非承载底盘，避震在坑洼里下沉又回弹的节奏很熟悉，只是这次，方向盘多了几分轻盈，座舱里也多了大屏和一套懂你的语音助手。

这种刚与柔的结合，有点像老伙计穿上了定制西装，走进咖啡馆也没违和感。你可以开着它走砂石路冲坡，也可以安静地在市区堵车时听播客。

沿途遇到不少好奇的面孔。当地牧民探着头看，问我这车没拉油桶怎么跑的？我指了指充电口，他半信半疑地笑了。同行车友也在打趣：“以后去环塔，能不能边开边烤肉？”听着像笑话，但有人已经开始认真盘算下一次长途露营怎么用它的电。

更让我意外的是，坊间已经有人在谈论郑州日产接下来的动作——据说那台国产化日产Frontier PHEV很快会亮相，甚至还有全新的越野SUV S20和CDV电动款。虽然内燃机的轰鸣可能真要渐行渐远，但看他们这套走法，似乎是打算在下个时代，把越野这面旗继续扛着。

离开天山前的最后一晚，我们停在一处没信号的山坳，夜空低得像能伸手摸到。朋友躺在皮卡货厢里，看着装满露营装备的后备空间笑说：“这车的肚量，可能真能装下半个客厅。”是真是假，就留着下回去验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