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有点冷。不是尸体——别急,你读到这儿,还没到翻开白布的环节。倒是白色会议桌上的几份合同和一杯没喝完的凉茶,显得此刻气氛有点僵。一边是广汽:桌子下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巨头,衣袖藏着市值与规模;另一边,是华为,平静得像在思考怎么让算法识别唇形动作。空气里微妙地流露着“彼此试探”,这让谈判现场多了点比验尸更复杂的人情味。
想象一下,如果你是广汽的高管,会不会一边为自己的体量自豪,一边防备华为的侵略性?同理,如果你是华为这边的BD负责人,估计得考虑下一款车配的不是刹车片,是谁家的灵魂主导权。这种场合,谈是谁能造出高端车倒是次要,权力分配得才是关键。至于凉了的茶,纯属陪衬,像极了广汽和华为错失合作那段时间的热情——一开始很滚,最后只能靠冷静持久。
说回正经的证据:华为和赛力斯的合作,不是神话,也不是什么“天命型”联姻。21年,余承东高调喊话,要超越特斯拉、撕碎BBA,隔壁上汽董事长陈虹甩出“灵魂论”,讽刺这帮门外汉只知道吹牛。东风小康(赛力斯前身)也被批得不剩几根骨头,说是“高端车的设计完全不会”,更像是法医判定死因时的尴尬补刀。
但现实,像熬夜蹲守尸检都不一定能看到真凶一样,总爱出牌反转。问界系列车型连番爆火,销量爬坡,一副“辣子鸡配米饭”的既视感,把BBA给拍在了锅边。“灵魂论”仅留下些饭后谈资和论坛里网友的调侃。等高端国产车的大门被问界踹开,那些昔日被看不起的选手,反而成了行业教科书。
随后广汽、上汽抹着鼻青脸肿,举着鲜花来找华为续前情。但是“第五界”故事的走向也并不简单,华为嘴上说资源紧张、做低端亏本,手底下还是抵不住各路老总和地方政府领导的轮番劝说。最终第“五界”尚界问世,背地里,更多是人情世故和GDP竞赛的复杂算计。表面上余承东说“不下沉到25万以下”,暗地里领导一句话,上海和华为直接在练秋湖基地敲板。车企的灵魂,有时拄的是政策,不是发动机。
再看看广汽为什么迟迟没捞到一个“界”,只能分到华望汽车的边角料。其实这跟广汽的体量、性格都有关。“一山不容二虎”,广汽和华为都是各自领域里的狮虎,话语权和指挥棒谁拿着,压根不是会议纪要能写得清的事。对比赛力斯,没人会用东风小康的“灵魂”跟华为较劲,反而一切都听指挥,像是警犬见到训导员,期待“摸摸头奖励”就好。
没错,行业里经常用“灵魂归属”来做幽默:车企合作,不是“有你没我”,而是“灵肉分家”。奇瑞和华为的智界合作就是前车之鉴。智界本来想靠品牌和技术壁垒让双方共生,结果销量大跳水。奇瑞一开始不服气,后来被市场教育得十分彻底,董事长尹同跃也就全盘倒向华为。这和广汽的强势形成鲜明对比——“巨头合作,必有一伤”,最后往往不是两边都好,反倒是“谁愿意闭嘴,谁发财”。
广汽纠结的,不只是没分到“界”,还有赛力斯带飞重庆GDP的时候,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广州的“北上广深”地位被逼退。“能和华为合作是幸运,成不了也是命。”这就是事实,冷静分析下来,审核流程、人事权力分配、上下游协同,都很容易变成扯皮现场。广汽一旦参与,架构和主导地位的争执就很难避免,最后极有可能像智界那样,变成“各吃各饭各睡各觉”,结果谁都长不胖。
说到底,赛力斯成了行业的“幸运鹅”,起点低,没什么可输,从灵魂到底盘都毫无包袱。碰上华为这个“灵魂工程师”,直接被改头换面,连名字都换了,活成了国产高端车的标杆。广汽如果早期合作,结局未必能复制赛力斯的成功:机制复杂,利益交错,谁都不服谁,可能反而闹成“巨头撞头,项目搁浅”。
偶尔也会想,行业的“证据链”里,最无奈的其实不是失败,而是“已经失去的选择权”。每个企业都对“灵魂论”嗤之以鼻,圈外人笑成一片,圈内人大多是“冷眼旁观”。在汽车圈搞合作,比查案还麻烦,各种利益关系、政策动向,远比血迹和弹道更难琢磨。
如果此刻你是广汽高管,站在会议室门口看着重庆的GDP流水账,心情大概会很复杂。一边是自己曾经的拒绝,一边是被赛力斯捡漏后的行业新格局。结局没绝对对错,只有鱼和熊掌的遗憾。如果你是华为的BD,也许心里在想,“多一个第五界,很可能是多一个问题”。合作这种事,说到底不是看谁有资源,而是看谁能放低灵魂。
至于“如果广汽当初真的和华为牵手,会不会同样成为行业典范”,我只能说可能性极低。这不是对广汽不敬,而是对人性和利益分配的冷静判断。行业需要脱胎换骨的企业,但更怕“灵魂强烈对撞”,最后两败俱伤。
大家觉得,如果你是广汽,有没有别的路能走?把“灵魂”放下,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非要争呢?案子到这里,不算完,还能翻案。下一个“界”会不会变成“解”?这就要看谁愿意当那个乖巧的赛力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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