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漂亮和机车少女,可能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是羡慕,“多自由、多酷、多拉风!”可现实往往不像社交网络上那些精修图一样美好。我们总喜欢为年轻加点滤镜,为“与众不同”多添点彩色边框,可当意外真正来临的时候,谁能料到“美丽与勇敢”的光环能不能挡住那迎面而来的危险?
9月的重庆,空气有点闷、风吹在身上也带着股凉意。20岁的谢镔锐,原本和很多同龄女孩一样,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有自己期待过的日子。谁能想到这么快就终点站到了,谁又能想象,那一夜的风呼啸着送走了她的一条命。
我在想,“漂亮有用吗?”“喜欢机车、标榜个性等于勇敢吗?”老实说,跟命比起来,这些真不算啥。
咱们回头看一看,那场让人心痛到窒息的事故细节,是谁都不愿见到的场面。凌晨2点多的重庆马路,不是白天活力四射的景象,黑夜里只有回家的步子慢慢,只有几声远远近近的车响。也许你觉得这样就清净安全?偏偏有人觉得这是撒欢的好机会,觉得没人所以更能放肆。
500cc大排量摩托,技术不过关却抱着侥幸心态上路。身边的朋友骑惯了“小排量”,但面对这更猛更难驯服的“大家伙”,还以为“我能行”“不就开个破摩托嘛”,就敢俯身一冲。这怎么说呢?这就像你会打羽毛球就敢想打职业联赛,一样幼稚。
咱们每一个人都容易被网络世界包装起来的“机车青春”“速度激情”吸引。有时候,看着视频里的一群人压弯、飙车,觉得帅到掉渣,觉得这是青春该有的样子。可现实世界是水泥地、护栏、电线杆,看谁摔了,血都会流,命也可能丧。从小到大,我们被教育要“勇敢”,“敢于追求自我”, 可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理解的“自我”,是以对自己命的不负责任为前提。
是不是漂亮的人就得活得特别?是不是骑摩托的女孩更值得被叫一句“勇敢”?说真的,勇敢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挑战危险。不是无所谓地赌一把,期望所有的“意外”都能被自己幸运地避开。
再说谢镔锐,朋友透露她那天身体其实不适,让同伴开这辆车。生命的偶然和残忍常常就在于这么点“临时的决定”。一个不太熟悉500cc摩托的人,谁给的自信在夜里下坡飙车?那段路坡陡弯急,老司机都得晃一晃膀子才敢慢慢滑下去,新手还敢甩?命都豁出去了,也不怕回不了家?
事后,看着哥哥在路边痛哭烧纸,让人特别难受。“妹妹没了”这句话,戳到哪怕是冷漠的人心上也会疼一下。亲情的丧失,是一把锤子,一下能把人打散。说到底,这种悲剧,谁家都可能遇到。
我们总觉得意外离自己很远,总觉得喝点酒不会出事,飙一次车不会撞车,“别人运气差,我没事”。可所有的“不会出事”,一次就可能要命。
现在网上讨论这一单事故的人不少,有人骂得尖刻,“早就该管管了”“谁让你们飙车”“不懂就别装帅。”也有人说年轻的生命太可惜,太嫩了,不懂得珍惜。可你让我说,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我们都把“幸运”当做“常态”,把“好看”当做通行证。觉得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是电影、新闻里才有。
说到这我就在想,现在的社会,是不是对“自由”“追求个性”理解得太肤浅?有多少人觉得骑摩托、压弯、飙过夜路是青春的标准动作?有多少人觉得女孩子酷一点、疯一点、有点“风一样的女子”才有资格被生活爱护?我们是不是该重新审视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酷”?是命不要紧的酷,还是平安健康的酷?
再换个角度,监管是不是也有隐形的责任?每年都有人反映凌晨飙车,结果警察一赶过去,车手早遛了,最后一地鸡毛。说白了就是“治标不治本”,只要有缝子,麻烦还是钻得进去。可根据我的观察,现实就是很难防。有些事根本盯不过来,谁也不能保证夜里那个时间点马路上没有一拨“勇士”出来撒野。难道马路永远得有人巡逻才行?其实归根到底,自己不珍惜命,谁也护不住你。
我也琢磨过,是不是摩托车文化在中国就注定悲剧?其实不是,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骑摩托的年轻人,有更多把摩托当作工具、兴趣的人。关键问题是——我们是不是真的理解“摩托”是什么,理解“速度”的代价是什么?不是电视里欢快的背景音乐、不是社交平台点赞的热血短视频,而是要考验技术、耐心、品德、责任心的东西。大家都只看重赶时髦、出风头、美美的自拍,却不愿意花一丁点脑力研究安全、研究风险、不愿意去承认自己能力也有极限。
还有一点,其实值得每个家庭、每个年轻人好好想一想。“酷酷的生活”是要先活着才能享受的。再帅的摩托车,再美丽的姑娘,再厉害的朋友圈聚光灯,都不如明天还能跟家人见一面重要。特别是对父母、亲人来说,哪怕你做全世界最“普通”的人,也比你一走了之更值得高兴吧?
我常常想,生命这玩意就在一瞬间,谁也别把安全感建立在侥幸和运气上面。“出门在外,守点规矩,尊重点生命”,不是老生常谈,是千千万万人用疼痛换回来的经验教训。
最后想说,没了的命不能再来一遍。漂亮没用,酷没用,命才是自己唯一的财富。如果谁还觉得“明天会更好”“飙一次不会出事”,劝你赶紧让这期新闻在脑海里多转转。每一个“意外”里都藏着千百个曾经的“我不会那么倒霉”。
真希望以后,咱们的马路消停点,亲人少点痛,年轻人别再把“酷”挂在嘴上,把自己安全丢脑后。希望下一个秋天,重庆的风只是秋天的凉,不是让人追悔一生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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