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奥迪没人要,我买下后发现后座的东西傻眼了

一辆奥迪没人要,我买下后发现后座的东西傻眼了-有驾

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车队里,所有人都知道,老王是个“废物”。

一辆奥迪没人要,我买下后发现后座的东西傻眼了-有驾

快五十的人了,干了一辈子修车工,没混上个一官半职,连个正式编制都没有。

一辆奥迪没人要,我买下后发现后座的东西傻眼了-有驾

新来的车队队长刘强,是局长的小舅子,整天“老废物”、“老东西”地叫着。

当单位那辆开了十几年的奥迪,因为毛病太多、维修费太高,准备当废铁报废时,刘强为了羞辱老王,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那辆车说:“王师傅,你不是爱捣鼓这些破烂吗?这车,八千块,你拿去!也算圆你一个奥迪梦了!”

整个车队哄堂大笑。

老王涨红了脸,一言不发,默默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八千块钱,买下了这堆“废铁”。

他把车拖回自己那个比垃圾场还乱的修理铺,凭着一双满是油污的手,硬是把这辆报废车修得跟新的一样。

后来,他开着这辆车去机场接一个大客户。

客户一坐进后排就愣住了,指着座椅扶手问:“师傅,您知道这里面有个暗格吗?”

老王不知道,那个暗格里藏着一个足以让好几个“大人物”万劫不复的惊天秘密。

王建国这辈子就信一件事:手艺。

他跟扳手、螺丝刀打了三十多年交道。他这双手只要一摸、一听,就能知道一辆车毛病出在哪儿。

可手艺好不代表混得好。王建国为人老实,嘴也笨,不会拍马屁,更不会拉关系。在市机关事务管理局车队干了二十多年,依旧只是个身份尴尬的编外合同工。

工资是队里最低的,活儿是队里最累的。刚来的毛头小子都能对他呼来喝去。

他都忍了。他总觉得自己就是个修车的,把车修好就是本分。

但新来的队长刘强让他日子越来越难熬。刘强三十出头,油头粉面,是局长王爱国的小舅子。

刘强不懂业务却喜欢瞎指挥。他把几个会拍马屁的司机提拔成副队长,整天吃香喝辣。像王建国这种老实人成了他的眼中钉。

刘强变着法折腾王建国。今天让他清洗油腻腻的发动机舱,明天让他给领导私家车免费保养,连队里厕所马桶堵了都叫他去通。

队里没人敢替王建国说话,都怕得罪这个皇亲国戚。

王建国想着再有几年就退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他的忍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羞辱。

导火索是那辆黑色奥迪A6。

这车曾是前任市委书记专车,后来成了前任局长座驾,见证本市官场十几年风云变幻。

现在它老了。发动机异响,变速箱漏油,电子设备三天两头出毛病。4S店说维修费快赶上一辆新车,建议报废。

这辆风光无限的“官车”成了烫手山芋。队里没人想要,嫌它毛病多、油耗高、晦气。

刘强为处理这堆“废铁”,也为了羞辱王建国,想出了“好主意”。

那天下午队里开例会,刘强当众宣布:“这辆奥迪A6,局里决定内部折价处理。”

他目光像毒蛇一样落在角落里的王建国身上:“这车虽然老了点,但毕竟是奥迪!开出去有面子!咱们队里就王师傅最懂车,最爱捣鼓老物件。”

他阴阳怪气地说:“我特意向局里申请,这辆车优先卖给王师傅!价格按废铁价,八千块!王师傅,我这可是特意为你着想,让你也圆个奥迪梦!”

会议室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

“刘队真体恤下属啊!”

“王师傅,这下可得请客!马上是开奥迪的大老板了!”

“八千块买个爹回去伺候,王师傅捡大便宜了!”

嘲讽像烧红的针扎在王建国心上。他脸涨成猪肝色,双手攥得指节发白。

他最终忍住了,默默站起身,迎着嘲笑目光,从破旧信封里数出八千块——那是他刚发的全部工资和给老伴买药的钱。

“这车,我要了。”他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王建国真的把那辆报废奥迪拖回了家。

他家住城郊老旧小区,楼下有个自己搭的简易修车棚。当积满灰尘、几乎散架的奥迪被拖来时,邻居们都来看热闹。

“老王发财了?买奥迪了?”

“发什么财,单位报废车,他花八千块买的!”车队邻居幸灾乐祸地喊。

“八千块买铁疙瘩?老王你傻了吧?”

“这钱干点啥不好?”

王建国老伴从楼上跑下来,看着废铁和丈夫沉默固执的脸,气得眼圈发红:“王建国!你疯了!拿我的救命钱买这破玩意?”

王建国一言不发,默默关上车棚门,把自己和车锁在里面。

从那天起,他着了魔。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钻进闷热油腻的车棚。他把车从里到外拆了个遍,每个零件都仔仔细细清洗、打磨、修复。

他把自己三十多年手艺都倾注在这辆车上,忘了时间,忘了吃饭,忘了外界纷扰。他世界里只剩下冰冷机械和手艺人最后的尊严。

半个月后,王建国打开车棚大门时,所有嘲笑过他的人都惊呆了。

眼前哪里还是废铁?那是一辆崭新乌黑锃亮的奥迪A6!车身重新喷漆,阳光下闪着迷人光。发动机轰鸣低沉有力,车内真皮座椅一尘不染,散发着淡淡皮革香。

这辆车被他救活了,重生了。

车修好了,但王建国生活没任何改变。在单位他依旧是被呼来喝去的老修理工。刘强看到焕然一新的奥迪,非但不佩服,反而更嫉妒。

“哟,老王行啊!”刘强酸溜溜地说,“把这破车整得人模狗样,花不少钱吧?死要面子活受罪!”

王建国懒得理他。每天仍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上下班。奥迪被厚帆布盖着停在车棚里,轻易不动。

他像绝世剑客把宝剑藏在最不起眼的剑鞘里,等待一剑封喉的机会。

机会很快来了。

那天,队里年轻司机小张急匆匆找到他:“王哥!你得帮我个忙啊!”

小张要去机场接省城来的大客户——宏达集团董事长赵立新,局里重大合作项目的关键人物。

可接待贵宾的别克商务车在路上抛锚了,队里抽不出其他像样的车。小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事办砸了他这临时工就干到头了。

王建国想了想说:“用我的车吧。”

“你的车?”小张愣了,“王哥你那二八大杠可不行!”

“不是那个。”王建国掏出崭新奥迪车钥匙,“是它。”

小张跟着来到破旧车棚,看到黑得发亮的奥迪A6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王……王哥!这……这是你那辆报废车?”

“嗯。”王建国点点头,“快去吧,别耽误正事。”

小张千恩万谢地开车走了。王建国看着远去的车影,心里突然有种莫名预感。

机场VIP出口,穿着考究、戴金丝眼镜的赵立新拖着行李箱走出来。他看到前来接他的老旧但保养极好的奥迪A6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他没坐副驾驶,习惯性拉开后排车门坐进“老板位”。小张恭敬地关上车门,平稳驶向市区。

车里很安静。赵立新靠在舒适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车子行驶到一半时,他突然睁开眼睛“咦”了一声。

他目光死死盯着手边的后排中央扶手,脸上露出极其古怪的表情——惊讶、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

“小兄弟,”他问开车的小张,“这车是你们单位的?”

“是……是的,赵总。”小张紧张地回答。

“开了不少年头了吧?”

“嗯,听队里老师傅说,这车以前是市里一位大领导的专车。”

“大领导?”赵立新眼睛眯起来,“姓什么?”

“好像……姓钱,叫钱卫国。后来高升到省里去了。”

听到“钱卫国”三个字,赵立新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没再说话,伸出手在那个平平无奇的中央扶手上,用一种极其复杂而熟练的手法一按一推。

“咔哒”一声轻响。

一个与整个扶手和豪华内饰融为一体的秘密暗格,缓缓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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