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宝马Z4长成这样，你会心动吗？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一样，看到那组假想图的时候，脑子里立刻就冒出一句话：这也太不宝马了吧？其实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宝马Z4这一款车，明明快要跟我们说再见了，销量在最近反而一路走高，让人有点反向震惊，不禁让人想问——人们到底是在买什么？是买一个即将消逝的符号，还是买着纯粹的机械情怀？更别说这批卖得好的，很多都是手动挡车型，这可是汽车圈稀罕得像大熊猫一样的物种了。
每次宝马不管是要停产一款车还是宣布某个设计方向，网上总一片唏嘘。可要是你问我，这些情怀是“真情怀”吗？情怀这玩意儿，是买一辆车能唤出来的吗？我倒觉得，真能唤起你情绪的，还是那些你在大街上偶尔撞见的老款，或是你爸年轻时的照片里的那辆铁皮敞篷。新车再潮，假想图再超前，没了那种汗水和汽油味道，再贵也像在消费一个故事而已。
从美术角度讲，新一代宝马Z4的假想图还真是挺美的。我得承认，设计师确实厉害，能把Concept C SUV的那些“未来元素”揉进这个敞篷小跑车里。像那一片“纤细双肾格栅”和新大灯，有一种科技感，但又不像以前那种夸张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在为大象做眼镜。你要是随便抓个不懂车的朋友看，他可能还以为是台什么新款电动车呢。宝马的“新世代设计语言”到底值不值？改进了什么？又会丢掉什么？这值得我们好好琢磨。
可能对于年轻人来说，买车更像是买一个“身份”，买一张“人人可见的名片”。这个过程里，设计语言变得极其重要。假设这台Z4真的上市，我敢说朋友圈会发图一大片——因为它“看起来不一样”。但问题是，汽车是拿来开的，不是专供拍照。设计再牛，是不是长时间用下来恰恰成为一种视觉疲劳？当所有车都以“新世代”为荣，是不是也就没人再在乎“设计”这个事了？
宝马这些年，越来越像是为“风格”而风格。有时甚至走得有点迷。不信你看看现款Z4，哪儿还有当年那种——我都不敢说“暴躁”，更像是那种安静自信的德国味。再看看这个假想图，是不是有点为了“好看”牺牲了一些“味道”？轮毂、红色刹车卡钳、低矮车身……确实运动车，但这辆车放到宝马的历史里，你能把它跟E85、E89这些“祖宗”联系起来吗？我敢说，不会。它更像一个“概念”，不是一种“传承”。
问题又来了，现在的宝马Z4有没有必要改成这样？宝马自己的话已经很明确，“不会有改款”。有人觉着遗憾，有人暗自庆幸。其实这事儿怎么看，跟你喝酒时喜欢喝老酒还是新潮调酒一样，根本没有对错。要说宝马是不是太保守？未必。只是你会发现，喜欢跑车的人，大多数追的并不是“最新造型”这件事。真车迷在乎的，往往是那个底盘调校、那种一踩油门的野性，还有方向盘一转，后驱带来的那点小疯狂。你天天看假想图，再怎么热情高涨，坐进去，车是车，人还是人，宝马假想就是再牛，始终下不了赛道。
这些年，宝马说要走“新世代设计”，电动车布局，SUV满天飞。可你要问，宝马真的还懂跑车吗？这个问题或许宝马自己都怕听。新一代如果真的照着假想图走，能不能跑得快是二回事，能不能保住“Z4”的灵魂才是硬道理。因为说到底，宝马的魂，既不是外壳，也不是轮毂，是那种人车合一的机械质感，不是纯粹的“智能”。假想图再美，也只是个图。你敢说现在的宝马Z4不是宝马了？这话一定有人反对。但如果你说宝马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宝马，这话恐怕没人能否认。
现在再回过头说销量。Z4近几个月销量超预期，仔细看，大多数买家冲着的是手动挡。为什么？手动挡，这不是动力、配置的事，而是“感觉”。一台手动挡的敞篷跑车，是你跟机器之间的亲密无间，是你控制的是油门，而不是中控屏。如果新Z4真按这设计生产，你愿意买么？我猜你会有点犹豫。因为手动挡那点“亲密”劲儿，未必能跟“数字感”搭得起来。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很少人讨论，就是现在汽车厂商们都在推新，推造型，但是有谁问过——新造型真的适合中国市场吗？宝马的老粉、资深车迷，这些人很在乎一台宝马的“灵魂”，而不是外表。但是新鲜玩意儿对于那些图炫、图风格的人来说，可能更容易下单。但问题是，这种下单，未必是长期的。你会不会三年后觉得太潮，过气了？或者开着开着，发现这车越来越像别的品牌，没有了自己独特的“宝马味道”？
再深一点，到底是什么让一台宝马成为“宝马”？是机械，是情怀，是品牌历史，还是那个双肾格栅？我说是人。只要你坐进宝马，能找回那点驾驶乐趣，不管造型怎么变，宝马就是宝马。但只有稀有的那些，才配得上粉丝的追捧。也许新世代的Z4，如果真的上了，销量很可能一开始暴涨，但后劲如何，还得看真正用车人的选择。
买车这事，说到底是谁跟谁的故事，老板和顾客，厂家和车迷，公众和品牌。现在的宝马，已经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新旧交替，是守旧还是突破？要我说，他们守的是“德味”，突破的是“电气”。但别忘了，不管你怎么创新，车是用来开的，不是挂画的。假象图再牛，现实可能不太理想。
再说说“惊艳”这个词。现在的车，品牌们都特别爱用“惊艳”宣传，恨不得你一眼看过去就想掏钱。但是车这东西，不光得有颜值，还得有人性。你觉得新Z4好看，那么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天天开？你是不是每次启动车子都能有点心跳加速？如果你说“有”，我信你。如果你犹豫，我猜你可能更在乎别人怎么看。
我觉得宝马现在最大的问题，未必是设计是否“足够前卫”，而是他们是不是还在为真正的车迷造车。Z4就是一个很好的测试标本。销量好，是因为绝版，而不是因为设计好；手动挡受欢迎，是因为稀缺，而不是所谓的“新语言”。大家买的是一份过去的回忆，而不是未来的畅想。所以如果你问我，假如Z4真做成了那个新样，多少人愿意埋单？我说，愿意买的还是一拨“买新鲜感”的人，真车迷会犹豫的。
买车这事，归根到底，是一场你跟自我对话。你想的是要一个什么样的自己，汽车只是载体。如果宝马把Z4变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新物种”，你还会认它吗？你要的不是“宝马式跑车”，而是“万中无一的感觉”。这一点，假想图永远做不到。
说这么多，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带着点复古气息，又有点机械味的宝马Z4。新世代如果只能带来好看的图片和朋友圈点赞，那这辆车就不值得你我花上几十万。宝马品牌的故事，还是得靠真正的跑车来讲述。假如宝马真按新语言把Z4造出来，你会买吗？你想要的是新鲜还是灵魂？这问题，答案其实很简单——有些东西，改了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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