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正巧在小区门口碰到王工，他蹲在蔚来ES8边上抽烟，皱着眉说：“你看，今年这电车，谁还敢盲目涨价？蔚来也慌过一阵，最近倒是下了点血本。”话说回来，蔚来这回真是动静不小，ES8新款的发布，还真让不少人眼睛一亮，朋友圈好几个群友都在嚷嚷，啥时候试驾队排得上号。
乐道L90的热度刚过去，ES8又接着冲量，老杨那天还调侃说，蔚来港股都快冲回千亿了。二号楼的李姐倒关心别的：“你这车今年修亏没？电池租赁的花头越来越多，优惠却排着队。”租电和整车分开卖，价格差着一大截，这新ES8直接冲出个11万多的降幅，师傅们都说“自家人自知事”，原价混不下去，实话实说，压力大。
蔚来里头通气的朋友拉了个群，头天晚上就说，这预售刚开，“一小时订单快赶上上个月乐道L90了”，似乎股市都跟着躁动，美股一下涨了超九点多，第二天港股又接着追高，倒是激起了不少人的兴奋劲。摩根士丹利的数据听着神神叨叨，说什么三万订单有了，五千块押金还可退，真实能交车多少，谁也心里没底。“今晚能拼个毛利不？”三楼王叔在群里冒泡，总有人不信邪，“下单一时爽，提车一直等。”
有意思的是，现在新ES8咋能便宜下来，李斌嘴上说，好多技术和组件能自家搞了，省下不少，量大有效，不像头几年一样死守豪车价。新版自研芯片这茬儿，修理厂的师傅倒有抱怨，说检测仪器老兼容不好，用料省了点，维修师傅连带也得培训，偶尔还整出过小麻烦——有辆ES8开到摩托路口突然亮故障灯，查了半天原来是软件升级卡壳，郝师傅骂骂咧咧：“省出来钱都补培训去咯。”
冷门配置里其实还有点趣。有位车友说，新ES8里有个智能香氛，出厂自带三种味儿，冬天早上学校门口排队等娃，香味一直能顶着，不会像老款跑了一小时就没了——可惜这香氛模块换起来巨贵，外面师傅都懒得拆，大家平时还是图个新鲜罢了。另一个小八卦，销售一聊起来说，ES8没显示出来的那些低配，后备箱底下多了个隐藏储物格，“买包纸都能塞俩月”那种实用。
有人还吐槽，新款车机语音小毛病多，副驾老人听不懂语音指令，年轻人爱鼓捣，婆媳吵嘴，前天刚听赵师傅说，一个客户车窗起雾喊半天没反应，最后还得手动按。“高科技嘛，有好有麻烦。”维修口头禅永远不会变，能修的都不是大事。
说回来，现如今新能源竞争盘子说大也大，问界、极氪一口气不断推新，特斯拉还老是半夜改价，理想家用款准时下月提车，连小米都要搅局。蔚来还敢在价格下挫里找活路，的确也拼一把命。老李常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BBA老三样也没闲着，听说某4S店新来的销售都自学新能源知识，就怕问懵了客户，砸了自家招牌。
其实关于毛利和盈利这话题，小区微信群里都吵好几回。有人说，销量能不能真变现才是关键，降一回价，大家抢一波，能否坚持三五年？还有点冷知识，前排菱形音响那模块，其实是乐道L90那套调过来的，供应链合并省下一笔，不懂行的只觉得升级，行家都认得出味儿。老孙还特意偷偷告诉我，从四五月和去年同期比，蔚来学会靠卖后市场回点血。小修小补快修线，原来店里没这么多，现在都得加人，忙得团团转。
又一回在快修店等保养，小师傅说起自家表哥干蔚来物流的，“这半年拉配件频率涨了两成，路况不好的地区每趟还是不如北边顺当”。偏远地儿修一次，得排很久。
眼下来说，蔚来四季度能否真盈利还全看天气，10月交付能冲高不，乐道能否稳定顶住就看命。今年小区车库里新ES8多起来，我认得几台车，头顶贴着印象派的夜光膜，车主群里偶尔发感慨，“收藏了那么多年老挂牌终于能上新车，至于能不能赚钱，爱谁谁，开着顺心就行。”
有件怪事，不知算彩头不算：八月新车上市那天，小区电房跳闸，所有蔚来都一块儿哔哔叫，保安挨个敲门，闹了大半夜。邻居们第二天还在楼下议论，大概市值涨跌和这点日子琐事也没啥分别，该过还是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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