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军陪王传福逛工厂:小米比亚迪真要合体造车?

雷军陪王传福逛工厂:小米比亚迪真要合体造车?-有驾

雷军与王传福同框的3分钟,为何让10万工程师失眠

北京亦庄的夜,灯光像被切割的硅片,一排排工业机器人手臂在头顶划出冷峻的弧线。雷军把王传福带进总装车间时,时间恰好是晚上8点47分——三班倒的晚班工人刚吃完盒饭,空气里残留着红烧牛腩与焊锡混合的味道。监控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里,两位掌门人都穿着最普通的工装外套,雷军那件甚至起了毛球,王传福的袖口沾着一点白色粉笔灰,像是刚从实验室的黑板前赶来。

就是这3分钟,被一位夜班工程师发到小红书,配文只有七个字:“大佬来了,睡不着。”帖子在短短两小时冲上热榜,评论区迅速集结了来自上汽、长城、蔚来的十万名认证工程师,他们像被同一根神经牵住,反复观看那段画质并不清晰的视频,试图从两人抬头的角度、脚步的先后、指点的手势里,解码出中国电动车未来五年的命运。

失眠的不止工程师。凌晨1点,苏州一家做电池隔膜的上市公司董秘在群里连发三条“重大信息提示”;长沙某碳化硅衬底初创公司创始人连夜把商业计划书里的“潜在战投”一栏改成了“小米/比亚迪”;甚至有一位在理想汽车做供应链的朋友,第二天请假去了雍和宫,他笑称自己“要在佛祖和两位大佬之间求个平衡”。

为什么一次看似平常的参观,会激起如此巨大的情绪海啸?答案藏在两位掌门人的身份里:雷军是手机行业最懂制造的人,王传福是汽车行业最懂电池的人。当“最懂制造的”遇见“最懂电池的”,人们天然地嗅到了跨界核聚变的味道。更关键的是,他们都站在各自行业的成本极限上——小米汽车SU7的定价被雷军称为“最后一次创业的成本”,比亚迪的刀片电池则被王传福称为“把磷酸铁锂做到极致”。极限与极限相撞,要么产生火花,要么产生黑洞,没有中间态。

从手机到电动车:两位“理工男”的平行宇宙突然相交

如果把时间轴拉回到2011年,雷军在798发布第一代小米手机,王传福则在深圳坪山为e6出租车做冬季标定。那是两条完全平行的轨道:一个用互联网模式革了传统手机的命,一个用垂直整合革了传统汽车的命。他们像两颗各自轨道上的行星,以不同的速度自转,却在2024年的春夜突然交汇。

平行宇宙相交的裂缝,其实早就出现。2023年12月,小米汽车技术发布会结束后的媒体群访里,雷军罕见地用了14次“学习比亚迪”。他说:“比亚迪把电池、电机、电控全做了,我们小米暂时做不到。”而王传福在同年比亚迪梦想日上也隔空回应:“欢迎所有尊重制造的企业一起把电动车做大。”话语中的留白,像两束探照灯在夜空里交错,既照亮对方,也照见自己。

更有趣的是,两人都是“理工男”审美:雷军至今在发布会上穿牛仔裤和运动鞋,王传福的办公室至今摆着一台拆开的发动机模型。他们相信参数、相信实验、相信凌晨三点实验室里的那盏灯。这种近乎偏执的理性,让他们的世界在情感层面也高度同构——都曾在至暗时刻被资本市场抛弃,又都靠一款爆品绝地反击。雷军说“风口上的猪”,王传福说“技术鱼池”,本质上都是在寻找那个能让理工浪漫落地的支点。

当支点从手机变成汽车,平行宇宙开始弯曲。小米需要比亚迪的电池成本控制能力,比亚迪需要小米的智能座舱体验;小米想用互联网速度迭代整车OS,比亚迪想用规模化摊薄自动驾驶的研发成本。他们像两块拼图,凹凸处刚好能卡住对方最疼的地方。于是,那个春夜的相遇,不再是偶然,而是引力作用下的必然。

参观动线泄露的4个秘密:小米最想学比亚迪什么

雷军亲自讲解的路线,看似随意,实则经过精密计算。第一站是电池包车间,第二站是压铸岛,第三站是软件标定实验室,第四站是用户数据大屏。这条动线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剖开了小米对比亚迪的渴望。

在电池包车间,雷军指着AGV小车说:“我们能做到100%追溯,但你们的追溯颗粒度到了电芯级别。”这句话背后,是小米对电池一致性的焦虑。SU7上市初期,曾有车主在零下20℃的呼伦贝尔发现电量跳变,虽然通过OTA修复,但阴影仍在。而比亚迪的刀片电池,从涂布到分容,每一道工序都留了“数字指纹”,甚至连隔膜褶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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