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美的追求，从古到今，都在不断突破底线。有人靠化妆包养颜值，有人靠滤镜修饰生活，而有人则选择用锤子、扳手和一颗勇者的心，把一辆本田Vario拆成一个祖玛再缝合回去——结果美没追到，反而把丑活玩出了新高度。印度尼西亚的brilliantcustom改装店要是没有这么大的胆，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提前吃了过期榴莲，脑子里面发了酵。
改装踏板，说起来就像很多人说要改变现状，实际动起手来不过是给刘海换边。你以为这辆Vario会被改得美若天仙，其实它只是把“本田”直接改成了“祖玛”，还是那种如果不看发动机就被忽悠瘸了的祖玛。要不是这台车还剩点Vario的DNA，差点信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本田祖玛的野生繁殖种群。
长得丑不可怕，毕竟世界对美的定义一向宽容。但长得丑还自信，也是个人才。印度尼西亚的brilliantcustom是画界的毕加索，审美的地狱使者，普普通通的Vario被他们送去深造，归来已不是人，不，是不太像车的车。你说他们是不是想给设计师和物理老师复仇？给马自达和本田的祖先送葬？
该庆幸，这改装不是发生在国内，否则分分钟登上热搜，网友恨不得变身键盘侠，把发动机和师傅一起推下海。什么“龙的传人”，这车顶多是脚蹬的厮杀者。你瞧，坐垫以下的车架直接删除，像经历了人生的断头台，剩下的部件靠祖玛主义复兴重建。车头换新，轮毂升级，铝板覆盖，看着像军事基地从废墟里捡零件顺便造了辆载具，“完美解决”的逻辑听着就像理发师说“你这一刀剪下去就不用洗头了”。
可改装圈也有流行病。只要有人动刀，必定有人点赞。即便把车改成狗窝样，也能引出一群人夸：“好看！有创意！”这种审美正是让印度尼西亚的师傅自信到能把改装车流放给世界。你以为大众看出了什么时尚或工业美学，不，其实大家只是忙着给自己找安慰：我生活丑，也不止这辆踏板丑。
但车圈和时尚圈是亲姐妹，吹泡泡不花钱，能让人一夜之间从屌丝变艺术家。谁还记得小时候用彩笔乱涂家里的摩托？长大之后就只剩“个性表达”，只不过这次是拿本田的命开玩笑。定制车，定制人生。你要敢，就能红。只是这辆祖玛Vario，是红得这么刺眼，看着像是美术老师画出来又被体育老师改的。到底是娱乐圈看傻了改装圈，还是改装圈先对着娱乐圈开了炮？
问题来了：中国的改装圈，你敢这么设计吗？不敢。咱们都怕交警，最怕的是邻居。隔壁大妈看你改车比她家遛弯的狗还丑，分分钟投诉到居委会。印度尼西亚不怕，我怀疑这个国家的美学课老师端着咖啡也在暗笑：“我们这里只有沙滩跟丑。”
不过现实也是荒诞，能改成这样的车，总比满大街copy粘贴好一点。有创意，起码不是从淘宝买回来的“本田原厂正品”。可是这创意，也就是个“歪嘴战神”——你觉得好看，是你悟性不够；你觉得丑，师傅耐心解释：“这是国际大牌的copy。”
说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什么是勇气。改装圈的勇气，大概就是把所有人的吐槽变成自己卖车的广告词。就像理发店的小哥给你剪了个斜刘海，还顺便送你一本莎士比亚，提醒你人生其实也可以很随意。更随意的是，这辆车居然还有参考价值！据说本田自己也想复活Zoomer系列，可能下次会跟工作室合作，正式量产改装款。真量产，想想也是挺环保的，毕竟丑的东西早晚会把美给逼出来。
但大家都很会递刀。katros garage那边改完，一群人阴阳怪气：“这不就是本田祖玛嘛？有本事你把它改成保时捷！”这就像你刚把头发染成绿色，朋友夸你像高人，但爸妈却让你赶紧去医院挂神经科。“可几可乱真”，这评价像是饭店服务员给你端盘土豆，说“这差点就是西餐”。有时候，现实的荒诞不是社会太疯狂，而是大家对丑的容忍度太高了，大到能把踩踏板的车变成踩脸的作品。
当然，改装圈最大的忌讳不是技术，也不是审美，而是别人在背后点评：“没灵魂。”灵魂是什么？据说日本设计师也没找到，后来灵魂本身也被裁员了。现在都是资本主导审美，谁给钱谁就美，有时候钱不够，连丑都不配被好好丑。
我看过太多类似的案例，翻来覆去，全是玩意。大家活得越来越像，使劲改，却改不掉丑。你说本田祖玛系列是不是也该歇歇了？其实不然，这世界的荒诞恰恰体现在这种跨界的自信里——踏板车可以变祖玛，祖玛可以变空气净化器，下次说不定直接变成法拉利的遥控器。你问我这改装追求的是什么？答案嘛，无非是让你的生活多一点笑料，少一点发朋友圈的尴尬。
毕竟丑也是一种美，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旁人。不信你去问问brilliantcustom的师傅，他为什么要这么玩命改装。他会告诉你：“我们要的是态度。”态度是什么？就是下次你路过的时候，千万别看太久，不然你会以为踏板车都可以上天了。
世界很魔幻，很多时候大家都在用“个性”掩盖内心的焦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丑，少数服从多数。丑活一开，光环自来。谁还记得当年街头小白鞋？现在都流行残鞋和破窗。“致敬经典”，你信吗？其实只是没钱买正版而已。改装圈的大旗一挥，全民齐上阵。可这阵型，怎么看怎么像一群失恋的人准备去夜店蹦迪——颜值不够，胆子来凑。
讲真，这种一刀下去把本田Vario直接切换成祖玛的心情，就像周末想做大餐，最后还是方便面。改装师傅自己也未必喜欢，毕竟饭要吃，钱要挣，至于美不美？谁懂美了！猫懂老鼠话，人懂审美逆流吗？
最后，谁还在乎美丑呢。比丑更重要的是敢折腾。你看街头那些小伙子，骑着zoomer款式的Vario，脸上都是写着“世界是我的”四个字。哪怕改完遭全网群嘲，人家下次照样再改一台。“丑得独树一帜”，说得多好，连网络热词都要在这车前面停住脚步。
等你回头看时，可能还会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丑，毕竟世界就是这么荒诞。至于有没有灵魂？只要发动机还转，灵魂管它像不像祖玛。反正漂亮的人总是互相吸引，丑的人都在这里相互理解。
改装不如推下海？说得对。不过也许海里的鱼看见了这辆Vario祖玛之后，才理解了人类的幽默。谁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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