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网约车这事儿，实话讲，我心里堵得慌。前几天和一个做滴滴司机的老哥聊天，他跟我嘟囔：现在单子少了，开一天车赚不了啥，但不接单又没活儿，真是被逼着干活啊。我当时没往深了想，后来翻了翻数据，才意识到，这背后真是个大问题。
讲个数字，你可能不信：2023年，滴滴公布的活跃司机达到1900万，而正规持证的司机还不到620万。估摸着1300万都是潜水的、或者说不完全合规的司机。能想象吗？一千三百多万车辆几乎每天都在城市道路上跑。开车的朋友和我讲，他们早高峰时段，堵车比以前明显严重很多，哪儿都塞。
这让我想起研发里头的供应链博弈，跟网约车平台扩张的套路有点像。研发里做新车，类似吃透供应链就是关键，零部件如果砸大堆上手了，时间、成本、质量都难把控。网约车平台血拼司机和车辆，就是在砸堆。刚开始平台给司机最高补贴，比如首月每单10块钱，那司机们像捡了钱似的拼命接单买车。大家都来了，车辆疯长，跟零件批量采购差不多，结果就水土不服了——道路容纳不下，堵了。
但你别以为这是纯粹技术或市场问题，用户心理和出行惯也参与其中。听我一个老家的朋友说，他以前上下班坐公交，每天公交站人不多，挺方便。他改用网约车多了，因为早晚班公交冷冷清清的不安全，地铁还要换乘。换句话说，网约车抢了公共交通客流，让公交和地铁不活跃了，供给就变少，良性循环变成恶性循环。公共交通承载的能力下降，更多人弃公交选择网约，最终道路越堵越严重。
这还能怪谁？监管也跟不上节奏。比如我谈过的一个三线城市的交通部门主管说：我们根本掌握不了市里所有的网约车到底有多少，有些司机没证照，平台也不配合，数据共享少得可怜。想想这局面，跟研发设计时没有主数据系统一样，工程师们盲打盲炸，怎么能不完蛋？政策落后，监管盲区自然成了肆意扩张的温床。
说到这儿，我得承认，前面我说得有点绝对，把网约车泛滥造成的交通堵塞问题说得太一面倒。部分地区比如深圳，网约车数虽多但效率还行，司机配置合理、平台调度到位，有助于缓解一些最后一公里和夜间出行难题。这说明问题更复杂，不能一刀切。就像一条路上跑几辆车，要比一条路上挤一大群没章法的车好多了。
不得不吐槽的是，最近太多城市还抱着网约车能解决交通难题的大旗，疯狂鼓吹无人驾驶网约车。就问你，这事儿靠谱吗？有人驾驶的出租车和网约车已经把城市堵得够呛，无人驾驶出租车网约车就不会吗？我觉得，事实远没有人们想象那么乐观。
试着套个简单的心理账：城市道路是个固定杯子，你放多少水都有限。现在水多了，溢出来堵了。无人驾驶车如果普及，肯定会吸引更多人尤其那些之前没开车的用户多上路，哪怕你有智能调度、快速接驳，最终还是对路面容量形成压力。你不信我可以随便算个粗略数：假设无人驾驶车单车平均接单效率提高30%，换车需求量降低20%，这部分确实能减少车辆总数，但因用户需求弹性增加，可能带来至少10%到15%的新增出行量，估计净效益不会特别明显。
我朋友做自动驾驶测试的技术员都开玩笑说，算法算得好，不如人心变得慢。出行需求是活的，背后掩藏着无数人的工作惯、生活情绪和地域差异——这些算法短期内难以精准预测。况且无人驾驶汽车成本也高，那些拿来提供网约车服务的车楞，会不会只集中在高端社区，导致交通流布局更不均衡呢？这段先按下不表。
有人可能会说，既然网约车泛滥对城市环境影响那么大，是不是直接限制车辆放量就好了。想体验过互联网平台扩张的人都知道，这种关停闸门操作极难平衡市场活力和司机收益。我当过车企研发，懂供应链里库存积压的成本压力。司机和车辆越少，服务覆盖率降低，市场体验就倒退了，平台用户投诉会激增，导致口碑和营收双降，最终轮到企业和司机双输。
我还记得去年在杭州与一位出租车队长聊天，他说：过去5年出租车行情大不如前，网约车多了票子不好赚。我跟司机说，做不下去了，有人直接退车挂牌了。他那声音里，有种无奈和愤怒。某种程度上，网约车过度增长掏空了传统出租车市场，也加剧了就业市场的波动，这个环节怎么平衡，没人给出特别靠谱的答案。
有趣的是，我刚才翻了下笔记，发现2022年底的一个样本调查显示，约45%的网约车司机表示收入平均下降了20%，其中一半司机是从事私家车兼职转为全职。量变引发的质变不是科幻，这是活生生的数据。但这也不是说所有司机都亏，有少部分技术娴熟、地区优质的司机收入稳步上涨，只是他们大多数是平台扶持的样板司机，跟普通司机的样本根本没法比。
说到用户，平时跟朋友聊，那情绪也很复杂。有人嘟囔着出租车甩单多、侧面推了他们去网约车；有人嫌网约车接单太远，等待时间长；还有人在拥堵的路口抱怨，感觉五分钟的路程变成半小时。但你没法让所有人都转换成骑自行车或者地铁。你有没有想过，网约车泛滥与否，可能也跟城市规划、地理结构直接挂钩？单纯靠控制车辆数可能只是治标。
不知你怎么看，这么看下去，未来几十年内，城市交通和出行生态会不会变成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操控下的动态协同系统？如果真是这样，无人驾驶出租车网约车的角色又会怎么演变？或者说，科技解决交通拥堵的愿景到底能实现多少？
抛个问题给你：你有没有发现，许多城市在建设专门的网约车等待区时，设计其实都偏小，司机却经常把车停成两排三队，反而增加拥堵，场面尴尬又好笑。这种细节，是不是才能真正体现城市交通管理的尴尬和无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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