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初夏的一个早晨，北京东交民巷飘着细细的灰尘，空气混着马蹄印和早市的味道，突然被几声刺耳的引擎轰鸣打断。五辆外形奇特的汽车在使馆区排列开来，它们要从这里一路奔向巴黎——那可是人类第一次洲际汽车拉力赛的起点。
那会儿清政府的日子已经很艰难，但顺天府还是主动替外国车队清扫街道、洒水欢送。可嘴上又提前留了后路，《大公报》上直白地写“万一赛车半途遇上劫匪或损坏，中国政府概不负责。”当时这种“先声明不接锅”的态度，放到今天也颇让人感慨。
这支队伍接下来的两个月简直像在跟大自然死磕——有车陷在河里抛锚，也有在木桥侧翻的，还有走进戈壁的荒凉深处迷了路，甚至一脚踩进沼泽需要人来救的。到最后，剩下的赢家是一位意大利亲王，他带着队伍最先抵达巴黎，把法国《晨报》准备的10万法郎奖金拿到手。
随行的记者把路上见到的中国都写进了文字没汽车、没像样的公路，像被现代工业文明绕开的一座孤岛，泥泞和荒野构成了画面，旁观的百姓脸上写满惊讶和茫然，那一幕成了彼时中国的侧影。
时间拉到一百多年后的2024年盛夏，五位中国车主开着问界M9，从北京启程，直达巴黎。他们驾驶着车穿过凯旋门，绕过巴黎铁塔，经过老佛爷百货、圣心大教堂——沿路举起手机拍照、竖起大拇指的换成了欧洲人。
如果说1907年的中国只是西方汽车探险里的背景，这次，中国人是主动把一辆智能电动豪华车开到西方的面前，问一句你们看这才是新时代的豪华。
外媒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事。《彭博社》在报道里直挑传统认知——有人觉得没百年传承的电动车品牌不可能跟老牌豪车并肩，可问界打脸了这种观点，让人看到中国消费者对“豪华”有了新的尺度。
数据摆出来更有意思在《2024年新车购买者人群分类研究报告》里，那群消费力最强的“实力任性族”，问界用户的占比有27.3%，超过了奥迪，正逼近宝马。按照行规，这简直是逆着流向走的。豪华车市场过去像种姓制度，讲的是资历、马力、奖杯，BBA用几十年的技术、故事、奖项沉淀出品牌符号，让别人望而却步。
在国内，奥迪早在1988年就国产，宝马和奔驰也在入世后陆续进来，十几年稳坐头把交椅。到了2019年，电动车大潮还没完全扑过来，BBA在中国卖了211万辆，占了豪华市场八成，中国品牌在30万以上价位几乎没声，只能在性价比区间杀红眼。
竞争对手少，他们就能“躺着数钱”。一台发动机服役十几年，一个平台能衍生十几款车，改款动辄七八年，就是把成本压到最低，把技术红利榨到干为止。你甚至能看到大众EA888发动机从保时捷到大众都用，迭代五代也就挤牙膏似的进步。
他们还玩配置的节奏像空气悬架、后轮转向这些原本只在旗舰车型出现的配置，几年后才下放到次一级，再过几年才会普及。目的很明显——人为拉开阶级感，让价格差稳固。
燃油车时代，这座城是固若金汤。直到电动化让性能门槛塌了，V8、W12的加速优势被双电机轻松碾平；智能化领域更是让德国品牌感到陌生——豪华不再只是工艺和机械，而变成算力、算法、数据、生态这些偏向科技的东西。对于中国科技企业来说，这片赛场简直是老熟人，移动互联网那套用数据驱动体验、用快速迭代满足用户的打法，搬到智能车上得心应手。
所以“换道超车”变得可能，中国人也向来不信什么天生贵族的故事。
早在问界M9之前，中国品牌也试图冲击50万以上的豪华区。蔚来ES8、高合HiPhiX、极氪001FR、仰望U8……这些车或有五分钟补能的绝技，或有酷到爆的展翼门，或有两秒破百的性能，甚至能漂在水上。但结果普遍不尽人意，要么品牌力不够，要么太小众。直到问界M9，才把BBA从安逸里推醒。
上市两年，它卖了26万辆。要知道，宝马X5L再强也就年销九万多，问界一入场就颠了格局。今年上半年，M9月销量冲到1.5万辆，X5L掉到五千左右。更令人咂舌的是，它连续20个月在50万以上市场夺冠，这是中国品牌第一次在豪华车核心腹地建立持久榜首。
背后的能量源，不是某个单点技术，而是华为把十几年的ICT实力直接复制到汽车智能化中。华为在汽车的研发砸了300多亿，七八千人的团队，主攻智能化赛道，这些投入换来问界M9的两大杀手锏——ADS智驾和鸿蒙座舱。车主选择它的头两大理由，正是这俩。
技术不依赖外部供应商，让迭代快到可怕。一代M9上市15个月，就迎来全新升级版，辅助驾驶从ADS2到ADS3.3，激光雷达从1颗变4颗，园区闸机、环岛、收费站都能自主通过，从被动安全到主动安全、隐私保护到救援系统一应俱全。
它不只攻智能，在动力上给了增程和纯电双解法。增程版综合续航能到1474公里，纯电630公里，彻底缓解里程焦虑。安全更是中国精英的底线，玄武车身、车载卫星通讯都用上了。
华为的品牌加持，让问界的高端化提速，直接贴上“科技豪华”的标签。闭式空悬、零重力座椅、巨幕投影、小艺语音、多终端无缝流转……无论是商务、家庭还是个人驾驶，都能被照顾到。
销量、口碑、保值率三线齐发，让M9变成行业健康度、NPS、保值率的三冠王，甚至压过保时捷卡宴、宝马X7、奔驰GLE这些传统巨头，打破了电动车贬值快的魔咒——它已经成为新品社交货币。
社交货币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人们愿意谈论它，因为它能让别人觉得你更有品、更聪明。在燃油车时代，这货币是车标；而在智能电动时代，它变成了能力技术领先、体验绝佳、安全智能，还有民族自豪感。问界M9恰好抓住了这种心理转折。
目前的车主收入水平高，半数是从BBA换过来的，也就是说，那群原本握着旧豪华通行证的人，开始用新语言——科技、体验、安全、进化——来定义自己。这背后是中国产业整体跨越的映射。
半个世纪前，李约瑟曾问中国为何没诞生近代科学体系？答案可能很复杂，但中国工程师们用几十年引入西方技术，完成汽车行业从无到有的飞跃。在豪华车市场一直没发声，所以M9亮相时才引来那么多质疑，这其实是市场对“血统之外的豪华”的自然排斥。
问界的回答是——豪华不是祖传，可以重塑。当用户主动分享、讨论它的时候，旧的游戏规则就开始松动。
“和问界一起，问问世界”这句话，就成了对全球的挑战豪华只能依靠百年传承吗？成功一定要由Logo定义吗？科技与体验能不能成就新的尊贵？中国，能不能在这个时代引领豪华的新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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