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这种体验，开车上高速时总想着要省点，总算找到最近的路径，不料收费站的显示屏数字瞬间让心情跌到谷底，以至于恨不得某一天高速收费直接消失，路费为零。这种愿望，以往只在节假日的“免费通行”里才短暂实现，但最近几年，它却悄悄变得不再只是“节日福利”。
2025年11月，长沙的司机们发现从市区开车至黄花机场的长永高速，显示屏上的收费金额不再是“20”、“35”这些掏钱包的数据，而变成了大大的“0元”。这条湖南省内首条高速公路，在通行了整整超30年之后，正式“不收费”了，成为了日常免费通行的一部分。类似的情况还出现在四川的成绵高速、成都城北出口高速以及湖北的S18武汉天河机场高速，甚至有人笑称，“他们像是到了退休年龄，还能继续服务，我们赚大了啊。”
这种现象，看起来似乎是天降福利，但实际上，它承载了很深的时代变迁故事。上世纪90年代，对于资金不足的大多数区域来说，“贷款修路、收费还贷”的政策曾是中国高速公路快速发展不可或缺的一步。没有这个量化时间和成本的方式，要实现全国高速网络的雏形，那可真就是“天方夜谭”。而当年政策里的一个谨慎承诺——“收费最长不超过30年”，如今正逐步兑现，代表无数这类承诺正在变成一种共识。
免费的这个“0元”标注可不是纯粹去了收费站的意思。事实上，收费站的设施依然保留，尤其需要驾驶员们领卡通行或刷ETC支付，但区别在于，现在是特定路段的“零费率”。就这条路上行驶，你花不到一分钱，但是你若连着跑了其他收费高速，这部分费用还会保留。这种安排不仅减少了车辆通行成本，也使得物流成本进一步降低了，从而促进了区域经济发展。这一点，懂行的人都明白，毕竟省去通行费用直接就是真金白银的好处。
说到这里，你可能心里盘算：既然政策规定最多30年，那怎么有些高速还超了年限。举个例子，像长永高速最初批复的收费时间本该截至2024年12月27日，可后来因为国家提倡节假日高速小型客车免票，以及“绿色通道”鼓励鲜活农产品免收费用，收入受到影响，才在合理调整后延长至2025年11月1日。这种延迟方式就像是房东伸了个小手，说你中间有段时间房子空了，那多给你租一点时间补上，也是情理里的事。
免费通行虽让人兴奋，但可不是没担忧的。先说车流量，将面临不小挑战。比如你上下班的路段每次高峰期都堵到头疼，这种免费会吸引更多车辆涌入，是不是堵得更厉害了？这就像超市打折吸引客源一样，对交通管理水平提出了新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高速养护费用的来源问题。原先收费带来的是直接的收入，维护路面质量自然有资金保障，而免费后怎么办？如果这部分空缺补不上，会不会沦落为“免费等于不好用”呢？现在，各地正探索新的资金来源，比如依托地方财政资金或增加交通预算，这方面更有待后续实际解决。
这批30年“退休”的高速带来的变化不仅仅是通行费的省去，更可能影响区域城市的交通规划和生活成本结构。未来类似的场景会更普遍吗？答案是可能，但有限。免费通行或许主要还是集中在早期修建、政府还贷性质的城际线，而高速网络不断扩张建设，长距离投资回报慢的线路可能在收费模式上会有变化，但全面不收费短期内并不现实。你且别急于以为中国高速还能彻底免费，那毕竟听着太理想化了。
截至去年，中国高速的通车里程超过19万公里，我们的生活与这个庞大网络已经密不可分了。以后再开车，可能不仅是“去哪里”重要，而是“走哪条路、花多少”的观念也须有所更改。
说个题外话，你所在的城市有类似的思考空间吗？哪个高速有望加入“免费阵营”？试着算算，将来这个通行成本降低能给你省多少钱？如果还能看到通勤习惯彻底变革的一天，你会开什么样车，会通往什么地方？这些问题，或许正是生活的答案等着我们一脚油门穿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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