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美国车企工人大罢工那阵,马斯克蹦出来一句狠话:要是真答应工会那些要求,三大巨头肯定一波带走,这话让不少人直呼“离谱”。可合同敲定后,福特等大厂利润直接缩水,2025后亏得裤衩都快没了,这剧情算是让马斯克的话变成现实的一部分。
美国汽车工人联合会UAW代表着14万多人,2023年夏天开始跟通用、福特和Stellantis三大巨头谈条件。三家公司这两年赚得白花花,疫情后利润直接翻了几番。可工人工资涨得慢,心里自然不服气。
工会主席肖恩·费恩,开口就是大幅加薪,还要缩短每周工作时间到32小时,恢复养老金计划,还要求转做电动车的也不能丢工作。对这些要求,车企老总当场脸拉下来。公司看这些条件,觉得毛利都要被掏空,连工厂都养不起了。
时间戳很关键,9月15日合同到期没谈拢,罢工就直接砸锅了。头一波1.3万工人齐下线,分别冲着通用密苏里装配厂、福特密歇根零件中心和Stellantis俄亥俄变速器厂杀过去。工会用“站立罢工”战术,分批扩展,不是一窝蜂停工,这样还能领到补助。
每次罢工升级都像下棋一样精明。9月22日,又拉堵通用和Stellantis的38个零件仓库,范围持续扩大。10月11日,工会突然选择福特的肯塔基卡车厂发力。这厂一年能出250亿刀产值,福特全球收入有六分之一靠它,主打F系列皮卡、Expedition和林肯领航员。
8700工人罢工后,肯塔基巨厂直接停摆。福特宣布这影响超大,供应商和经销商一个个遭殃。10月13日,福特跟着裁员550人,总数飙到2480。这回安德森经济集团估算,截止到10月12日,这场罢工让制造商、工人和整个周边行业一共亏了77亿美元。
工会10月14日在社交平台发话,福特报价不见涨,罢工只能继续升级。整个过程下来,4.9万工人参与,41天没停,三家公司亏了约100亿美元,福特少产了10万辆车。
马斯克在社交平台上发帖,说工会这套如果推下去,底特律三巨头分分钟破产。他这么说不是空喊。他自己弄的特斯拉压根没工会,人工成本低、电动车卷得飞起。特斯拉加州弗里蒙特工厂,原本是通用和丰田合办的,后来被马斯克收了,靠自动化、效率,把生产成本压成地板价。
罢工期间,分析师都喊马斯克是最大“赢家”。如果三大公司真妥协,后边劳动力成本蹭蹭往上涨,电动车转型更难搞。特斯拉继续高歌猛进,三巨头却背了沉重包袱,市场份额一下子就被蚕食不少。
最后谈判阶段,工会成功赢下加薪分四年加25%,养老福利恢复,退休金调整,电池厂的员工也能入工会圈内。福特10月25日先签协议,Stellantis和通用在29号和30号也都同意新约,会员11月投票直接通过。
工人这次拿到实惠,可公司背负的成本一下子涨了11%。福特CEO吉姆·法利说,如果工会那些要求全照办,分分钟亏掉15亿美元,分分钟公司跟着玩完。马斯克那句“预言”没全中,但合同签完不到两年,恶果就来了。
罢工结束,三大车企集团劳动力成本提升。这本来就是工业升级期,偏偏电动车市场没达到预期,买的人没想象那么多。福特在2023到2025年,电动车业务直接亏了13亿美元,总亏超过32.5亿。
12月,福特记账写下了19.5亿美元的减值,停掉了自家旗舰电动皮卡F-150 Lightning。CEO法利表示,电动车市场比之前预测的小了很多。肯塔基的BlueOval SK电池厂直接关门,裁员1500人,厂子改做能源存储。路易斯维尔装配厂也暂时关闭,本计划新电动车线投产时间推迟到2027年。田纳西新厂本来要招6000员工做电动卡车,结果改气车只留2000员工,开工推到2029年。
这些转型计划老大难,不全是工会的锅,整个产业也头疼。美国政府补贴缩水,国际贸易关税战又起,中国低成本电动车纷纷杀入市场。特斯拉这边,工会门都没有,竞争力十足,2024年交付量喜人。马斯克专攻自己的SpaceX和社交平台,工会看法没半点改。
三大车企逐步接受新合同条款,电动转型节奏慢了下来,成本压力越来越重。工会谈判赢下了短线福利,但就业岗位变动频繁,稳定性堪忧。Stellantis在2024年重新开放伊利诺伊工厂,加了5000个岗位,别的地方裁员只增不减。通用在电池业务上加大投资,但实际销量始终不温不火。
马斯克这番预言,像是给整个行业敲了个警钟。表面上工会赢了点工资与福利,背后企业关厂、员工失业、产业大洗牌。现实不像谈判桌上那样风平浪静,汽车产业一不留神就有人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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