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多万落地的车，眼下7字头就能把牌照办齐，这一下砍掉的不是零头，是心跳。
展台灯打在那台四门轿跑身上，线条收得干净利落，像夜色里收线的跑者，停在那儿都带着点劲儿。
他站住了，朋友跟在后头嘟囔一句：“这价儿，中不中？”销售笑着迎上来，把名片一递，话头开得干脆：这是2022款的840i四门轿跑，四驱，M运动套装，现下优惠到位，落地直接7X万，不到80万。
他心里“咯噔”一下，像有人拿了捶子轻敲，惦记起从前无优惠得120多万的日子，心里这笔账，越算越热。
他靠近车头看那对双肾格栅，收扁了的比例让整张脸更贴地气。
四驱版本自带激光大灯，灯腔里那一抹冷锐像刀锋，朋友打趣说：“你瞅瞅这眼神儿，夜里敢不敢和它对视？”他笑，心里却认了，夜路稳不稳，一双好灯很要紧。
视线往下落，前后都是20英寸的大脚，蓝色涂装的M复合卡钳趴在里头，像穿了宝蓝手套的拳手，随时要出拳。
围着车身绕一圈，无框车门晃了晃他的心，关门那一声清脆的回响，像合上一本厚重的书。
尾部少了电动扰流板，略有遗憾，他摸着尾沿笑道：“帅是够帅，就差那一点点小翅膀。”销售耸耸肩：“这台车就这样，喜欢它，是因为它干净。”
尺寸参数报得很顺溜：长度5088，宽度1932，高度1410，轴距3023。
朋友听了只嗯了一声，转而去抠后排空间。
他自己倒没在意太多，这类四门轿跑，本就讲究姿态和味道，空间够用就行。
坐进后排，腿部还能伸展，头部余量看造型，接受度因人而异，他的心里话是：要讲家用，那得找别的车；要讲自己，今天这台就对路。
动力这块，销售把信息讲得明朗：三升直六涡轮增压配八速变速箱，功率333马力，扭矩500牛米，四驱的零百加速5.1秒，比后驱快0.3秒，油耗百公里8.8升往上。
他听完笑了：“不敢说省油，敢说顺畅。”销售点头：“拉脚就来，跑高速像尺子一般直。”朋友插话：“来回提速那一下，稳得很，中不中？”他按住方向盘，心里偷乐，这种直六的顺，就像热锅里的油，声儿不炸，劲儿正好。
走到车侧，销售提起与入门版的差别，他特地把重点记在心里。
四门版比最低配多了全景影像、道路交通标识识别、并线辅助、整体四轮转向。
那句“整体四轮转向”让他竖了下耳朵，销售举了个浅显例子：“打个急弯，后轮也会微微配合，车身更听话。”朋友学着拐了个假弯子：“后轮也来帮忙，这劲儿上来了。”他笑得轻松，这种技术上的细节，确实是驾驶中的安全感来源。
四驱版再多出前排座椅通风和行车记录仪，夏天出门不怕黏，记录仪也省得自己再折腾。
音响是另一个有趣点。
入门版给的是哈曼，十来个扬声器应付常规没问题。
四驱版把阵仗换成了宝华韦健，十六个扬声器把声音织得更细。
他靠着座椅听了会儿音乐，鼓点敲在背上，有点像雨点打在檐下，密密又不乱。
朋友举起大拇指：“这下唱戏的不孤单了。”他心里暗想，出门跑远路，声音好些，路就短些。
内饰展开，是老一代5系的那套骨相，讲究对称和顺手，不追新花样。
仪表盘和中控屏都是12.3英寸，一眼望去信息分布有条理。
真皮运动座椅的填充把身体兜得很稳，包裹感不夸张，长途不累。
四驱版给了前排通风，夏天开起来是真香。
挡把还是那根熟悉的“鸡腿”，握上去就知道是这家的味道，跟现在流行的小拨杆比，少点新潮，多点质感。
车机系统支持车联网，苹果手机能投屏互联，他笑着说：“导航和歌都能整在一起，省事儿。”方向盘是M多功能的真皮圈，握上去糙中带柔，转动时那份精准让人心里稳当。
价格还得再聊回去。
无优惠的时候，落地超120万，这一点他记得牢。
如今优惠一上来，落地7X万，不到80万，现实地把门槛拉低了不止一个台阶。
朋友半开玩笑：“谁还当原价付？”销售保持微笑：“厂家诚意真不差。”他在心里盘点，这不是把价值变薄，而是给了一个窗口期。
豪华品牌的四门轿跑，热度不如紧凑豪华车，也没有纯家用车的普适性，需求本来就偏个性，价位起来的时候，很多人观望。
现在让价拉得深，动心的就多了。
市场背后那点门道，他懂一点，更新周期临近，配置体系从运动到舒享也在做调整，四门轿跑处在一个微妙的缝隙里，这恰恰是眼前这台车显得诱人的原因。
他坐在主驾，手握方向盘，眼角瞟到车内那两块12.3的屏幕，心里打过几轮鼓。
没有电动扰流板算不算遗憾，他给自己的评价是小遗憾，不致命。
油耗百公里8.8升往上会不会心疼，他回想日常通勤距离，算了下油钱，不是不能接受。
零百5.1秒够不够快，他笑着摇头，这车不是压秒表的主儿，是把节奏握在手里的那种。
他问销售：“四驱的稳定感是不是更明显？”销售点头：“雨天雪地都更踏实一些。”这句“更踏实”，像块石头落在心底。
朋友从后排探出头来：“车外这张脸，你给几分？”他想了想：“九分，少一分留给那片没有的小翅膀。”朋友哈哈笑：“中！”他随口附和：“可不咋地。”销售顺势又强调了一遍四门版相对于入门版本的装备补强，强调了全景影像在拥挤车位里的作用，强调了并线辅助在高架并道时的提醒，强调了整体四轮转向在狭窄路面掉头的便利。
他点点头，这些属于日常实用层面的好用功能，远比纯参数的纸面更能让人心甘情愿。
他把车门合上，又打开，反复体验那声关门反馈。
无框车门如期给了他一种仪式感，但不显造作。
内饰是熟悉的风格，不追网红设计，反而让人更容易放松。
他脑子里冒出一句歌词：“你我皆凡人。”买车这件事，算账是一面，心里舒服也占一半。
他看着那根“鸡腿”挡把发呆，想起以前开过的几台老宝马，手感相近，记忆就跟着回来了。
宝华韦健响起音乐，鼓点像一列细密的小火车，稳稳地把时间往前推。
销售把配置单递过来，把每一项差别标出来。
他很清楚入门版的音响是哈曼，扬声器数量在十到十一之间，声场和层次到位，四驱版上升到十六个扬声器，细节更丰富。
他明白这不是“有没有”的区别，是“到不到”的差距。
再看安全功能，360度全景影像、道路交通标识识别、并线辅助这几项是一条线上的东西，配合起来，减少盲区，提醒到位。
整体四轮转向像是藏在底盘里的小帮手，平常不露面，关键时刻顶用。
他暗自点赞，设计的克制背后，是把精力放在驾驶体验上的哲学。
朋友坐回副驾，问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落地不到80万，你现在就下吗？”他没急着回，视线又飘到外面那对激光大灯，回想这台车无优惠时的人生高度，心里起了一句反问：“这不香吗？”紧接着又冒出另一个声音：“要是再等等呢？”这种拉扯，他很熟悉。
朋友冲他挑眉：“中不中？”他故作沉稳：“再摸摸方向盘。”他把手指扣在缝线处，那一点点摩擦感让人扎心地踏实。
他把这台车的属性想得很明白。
四门轿跑的定位就是好看、好开、能照顾到日常，又不牺牲掉太多情调。
动力够用，姿态漂亮，技术点堆得明白，体验抓人心。
小遗憾摆在明处，没有电动扰流板，内饰沿用老一代5系风格，油耗不是省油小能手。
优点和短板都不遮掩，喜欢的人会因为那份质感与稳重心动，不喜欢的人转身去看更新的设计或更省油的动力。
选择这事，不需要端出大道理，真喜欢，价到位，就行。
销售见气氛差不多，轻声补了一句：“这车买的人不算多，落在街上挺稀罕，回头率高。”他笑笑，没有顺势动笔，反而把问题留给了自己。
豪华车市场这些年变化大，四门轿跑并不是人人都要的菜，大家更在乎空间、油耗、科技炫技。
正因为如此，这台车的价差才显得扎眼。
优惠几十万落下来，不是把身份感往外掏空，而是让愿意懂它的人更容易够到。
那种“捡漏”的快感，不在嘴上，在心里。
朋友起身去看别的车，他还坐在主驾，轻轻按了下音量键，低频像一口老井里的水，缓缓地涌出来。
他忽然想到一句话：好东西不是用来向人炫耀，是让自己日子变顺的。
此刻他不想做决定，倒是想听听更多人的声音。
他把车门关好，跟销售约了试驾，回头笑问了一句：“不到80万，捡不捡这个漏，等我回去和家里人唠唠再定。”销售点点头：“随时。”他走出展厅，太阳照在玻璃幕墙上，光斑一片一片，他嘴里轻声念叨：“这价儿，中。”心里留着那点悬念，等有个夜晚，空旷路上，激光大灯一亮，三升直六把他从城市的边缘送向远方，再问自己一句：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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